噔噔噔跑到那个小贩面前,冷焰伸出了一巴掌,对人家说到:“五根糖葫芦,要大串多山楂的!”
她整理一下被他扯得褶皱的衣襬,认命的跟在后头把钱付了。
偷偷捂脸,相府公子和书童当街狂奔什么的,可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她看着冷焰一手拿着根糖葫芦,一手拿着包纸袋——里面装着四根糖葫芦。不禁笑了:“没想到冷焰你喜欢吃糖葫芦啊,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冷焰咬着一颗糖葫芦哼了一声,模样甚是傲娇。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传的很远,夕阳在她们前面,把身后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还没走到相府,远远便看见相府门前停了几匹马。
冷焰停住了脚步,拉住了她的手臂:“她。她家老头子来接她了。”
她跟着他停下,情绪莫名的低落了起来:“这么快啊。”
突然被他大力揉了揉脑袋,耳边还是小少年吊儿郎当的语气,独特而欠揍:“快和慢有啥关系,不是说了最迟傍晚吗?咋啦,不舍得她嘛?那你准备好糖葫芦等她啊,五年后找你喝酒咋样?”
她使劲把他的爪子扒拉下来——头发又要乱糟糟的了:“糖葫芦可以,酒免了吧!”
“切!”冷焰撇撇嘴,“走吧,老头子在等着了。”
被他这么一折腾,离别的愁绪也消散了不少,她点点头,笑着回答他:“好啊!”
刚刚走到相府门前,相府的大门突然开启了,父亲和一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那男子青衣佩剑,面上长有胡须——正是冷伯伯。
“父亲。”
“老头子!”
她俩同时喊出声,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噗嗤笑出声。
“笑什么?还不快回来,”父亲说,“跑哪去了,半天不见你们。”话虽然像在训斥,但是语气平淡的很,一听就知道没有生气。
她给父亲见礼:“她见过父亲。”冷焰也跟着一抱拳。
“回来了就好,冷焰,她们也该回去了。临均啊,这三年里,犬子多有叨扰,感谢你的照顾了。”冷伯伯对一面说着,一面拍了拍父亲的肩。
“嵩临你太客气了,说到底是她麻烦了你。”两人把她们晾在一边又唠叨了几句。
冷焰在怀里掏啊掏,掏出来一样东西,递给了她。
她伸手接过,是一把造型朴素的木制小剑,不过巴掌长。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