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尝不出什么味道,她的眼睛看着羲和殿上摇曳的烛火,光影明灭中,想到了在城墙上月光下白色袈裟僧人的那句话——她有一劫?就是扮作娇娘为龙子挡劫不成?
真像个笑话。
……
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到了国子苑房间的床上,太阳穴突突的疼。
撑着手臂坐起,抬手想揉揉脑袋,结果一举起袖子就看见了一截红色的宫装袖子。
她:“……”差点忘了,昨晚庆功宴上那国师让她着红裙作红妆来着。
只是……让她怎么穿的出去?还一穿就两年?
她盯着那边红纱广袖,几乎要把它盯出一个窟窿来。
门外突然传来江南和人交谈的声音,还有人搬运东西的声响。
发生什么事了?该不会是因为监丞嫌弃她太娘了要把她赶出去吧?脑补了一下,她忙穿鞋开启门去看。
门外的情景却让她愣了愣。
江南正在和一个她很眼熟的人在交谈着什么,有几个小厮搬着两个大木箱子放在院子里。
听到她开门的声响他们也注意到了她,目光相对时,各自都愣了半晌。
她最先反应过来,对那个正在和江南说着话的人喊了一句:“宋管家。你怎么来了?”
宋管家呆愣了半天才回答她的话:“少爷,这是夫人让老奴送来的。箱子里是京城新兴的女子衣裙和一些胭脂水粉。”
她:“……”好想砸了那两个大箱子怎么办?
好气哦但是要保持微笑。
宋管家让人帮她把母亲送来的两大箱女子所用的东西放进她的寝房后就告辞离开了,毕竟他作为相府管家可是忙得很。
她看着江南将他们送出院门口,确认了四处无人的时候,忍不住以手捶地:“啊啊啊啊啊她要疯了!”
江南回过头,看见她这个样子,竟然很不讲义气的笑了,剎那春暖花开。
换成以前她可能还会惊讶这张冰块脸最近笑得次数有些多,但是现在的她,看着那两大箱的衣裙珠钗,胭脂水粉——只想**一死。
江南走过来便要拉她:“司空起来吧,蹲在地上像什么话?”
“你等她把这个圈圈画完。”她在地上用手重重地画了一个大大的圈。
银子个铜板的,了之她画个圈圈诅咒你!
江南见状,一把把她用地面上拉了起来:“下午还有课,你一觉睡到了中午了,快与她一起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