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淡淡地应了句:“能吃的。”
甜姜监丞:“……”
难得见这位老是找她麻烦的甜姜监丞在江南手里吃瘪,她愉快的笑了起来。
结果被甜姜监丞瞪了一眼:“笑什么笑,姑娘家家的,不好好待在闺中,跑来国子苑。说,你是不是心悦江南?整天与他同进同出。”
要不是看在他是国子苑监丞,还是江南旧识的份上,她当场就丢筷子过去了,脑补的这都是什么鬼?
好不容易忍住不断抽搐的嘴角,她连最起码的皮笑肉不笑都不想给了,直接骂道:“你眼瞎啊!要不是因为特殊原因,你以为她乐意穿这身娘们兮兮的衣服?”
声音有点大,把在膳房学子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江南拍了拍她的肩,对甜姜监丞说道:“你别乱想一些七乱八糟的东西。司空是司空丞相的嫡公子。”
甜姜监丞还是不死心:“那他干嘛做女儿家装扮?”
“国师那两卦,你难道就没听说过吗?司空是国师亲自说的,第二卦的化解之法。”江南压低了声音道。毕竟这件事情涉及皇家,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高谈阔论。
甜姜监丞突然就不吱声了。
江南和她见此,以为说服了他,便也不再计较,开始拿起筷子吃饭。
结果她的一筷子清蒸鳜鱼还没放进口中,甜姜监丞又是一句话差点把她气死:“她还是不信,除非他把衣服换正常了。”
“喀”是她紧握筷子的声音。
江南又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淡定些,然后对甜姜监丞说道:“那你等着看吧,两年后就知道了。”
……
这顿膳吃的甚是不顺心。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死脑筋的人?他是怎么当上监丞的?真的不担心把人气死吗?江南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她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踢着路上的一颗小石子。
江南走在她身侧,闻言语气依旧是招牌的淡然:“姜流是她的同乡,大她三岁罢。她也是在来了永安之后认识他的,至于他这个死脑筋,听他自己说,是因为受到过欺骗。”
她停下了踢石子的动作:“欺骗?什么欺骗?”
此时她们俩走到了国子苑的回廊外一处湖泊边,湖水波光粼粼,夏荷开满了湖中央,走近湖水,还可以看见两三游鱼在水中摇曳。
江南看着湖泊的方向,声音里带着追忆:“她初到永安城那年,是在冬日,永安不比江南,冬日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