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什么,那本账本也不用再找了,此时早就在皇上的手里了,说不定已经全部看过了。对了,你知道你那位河道总督表亲,被她怎么样了么?”
刘知县惊恐地瞪大眼。
手腕一抖,那把**便滑到了指间,她把玩着**,对那刘知县笑得云淡风轻:“就是这么轻轻一刺,河道总督的眼睛就瞎了。你要不要也试一试?”
刘知县盯着她手里的**,抖如筛糠。
她继续道:“所以你还是把你贪污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说出来吧,不然的话,这可不是一只眼睛的事情。”
刘知县沉寂许久,她也没有再逼他,只是拿着手里的**翻转着玩。
冷焰突然给她传音入密:“你还真的把她给你护身这把**到处扎人啊?”
她看了站在她身侧的他一眼,调皮的冲他眨眨眼,意思是在说:“对啊。”
冷焰又传音道:“扎眼睛太残忍了,直接抹脖子吧,干脆利落。”
呃……到底哪个更残忍啊大哥!
她不甚优雅的白了他一眼。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只听“咚”的一声,竟是那个账房先生被活活吓晕了过去,倒地的方向倒也是精巧,完美避开了碎瓷飞溅到的地方。
她皱皱眉,问在六皇子身边给他剥柿子吃的小安子:“小安子,本官很凶残吗?这人怎么晕了?”
小安子手里正拿着一个黄澄澄的大柿子剥着皮,熟练的把果肉放到瓷碟上盛好,闻言抬头看了那晕倒的账房先生一眼,对她道:“这不怪知府大人,只能说这个账房先生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行。”
她点点头,了然道:“说的也是。本官也没有对他做出什么来。啊,刘知县,你想好怎么回答本官的话没有?”她觉得她很和善,只是手里拿着把**玩而已。
刘知县又抖了抖,半晌才缓缓开口:“下官认罪。”
她弯了弯眼睛,赞叹道:“早就该承认嘛!还装什么装?”
刘知县:“……”
于是这位原本在她眼皮子底下逃过一劫是刘知县,托了那群拦路抢劫的山匪的福,被她想了起来,麻溜的给革了职,与那群山匪一起关进了大牢。
……
此番事了,六皇子拿着个碟子一边取柿子肉吃一边问她:“她,你把这个刘知县革职了,那打算让谁来当知县啊?”
她这会正忙着处理刘知县那一堆许久没有处理过的公文,知县府衙门前还有一大堆百姓要来申冤的,让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