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是无休止的互相惩罚。”
赵毓,“呃,你多小听到的这个故事。”
文湛,“四岁。”
赵毓,“……”
文湛,“怎么?”
赵毓,“我四岁的时候,我娘给我讲的故事是: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他给大家讲故事,讲的是,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他给大家讲故事,讲的是,……”
文湛,“……”
随后,他拿起来饭碗,象牙包金的筷子夹起来几粒米。
“玉碎珍珠。能顿顿吃这种米的人,平时说起话来都是存天理灭人欲、圣人言、子曰诗云,只是,要是真到了关乎功勋官位田产税银女人子息的时候,让他们稍微向后退一步,就如同压着狼不让它吃面前新鲜的血肉。现在大郑国力强盛,还压得住他们,真到了国家危急存亡之秋,这些人,怕不会对社稷黎民撕裂血肉,敲骨吸髓?”
赵毓的手指抓了抓文湛的头发,像是不露痕迹的安慰。
文湛开始安静的吃饭,赵毓无事可做,他一颗葡萄一颗葡萄的慢慢吃着。
赵毓天生骨架细,二十三岁之后居然又长高了一些,就显得身量更细了,尤其是他的腰身,还真有一种楚腰的感觉,此时窝在文湛怀中,竟然像是还在少年时。
文湛还在东宫时,当时禁宫就传说储君爱细腰,有些不明就里的宫人真以为太子喜欢那种楚腰纤细掌中轻,于是饿饭的风气开始蔓延,甚至有人发明了一种腰带,一寸那么宽,用针细密的缝了,比牛皮还坚忍不拔,咬着牙往自己身上勒,弄的平时呼吸不畅,人也差点饿死。
其实,文湛只是喜欢承怡,对于他来说,承怡是楚腰还是水桶腰都无所谓,即使别人把自己腰勒成一条柳枝,他也看不见。
只是,……
“承怡。”
“嗯?”
“你要是女子,分娩的时候肯定会受罪。”
赵毓,“……”
一不小心,一整个葡萄沿着喉咙骨碌下去,差点噎死他。
文湛连忙放下碗,帮他轻拍后背。
赵毓,“你怎么会有这么奇诡荒谬的想法?不过,如果我是女子,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你甚至都不会认识我。”
他本来想着随便说完,这话茬就算过去了,谁想到文湛却追问,“为什么?”
赵毓,“这不是明摆着吗?”
文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