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的能力和资格。”ъΙQǐkU.йEτ
“承怡,昨天你问我,为什么先帝明知道你不是皇室血脉也要你经历这些,我想,他应该不会想让自己真正爱的儿子成为一个在雍京朝局中毫无生存能力的废物,以失败者的身份任人践踏,为此,他宁可杀了你。”
……
很久,没有人再说什么。
此时,黄枞菖像幽灵一样飘进来,“陛下,太子奉诏觐见。”
赵毓刚想起来避一避,文湛扯住他的袖子,“坐着。”随后,他自己起身,那边的花梨木大案旁,这才对黄枞菖说,“让他进来。”
太子灵均今年虚岁十四岁,身上是储君的服饰,白色的缂丝锦袍,绣着龙纹。
他的模样有些像文湛,却有一些不同。儿子会像母亲多一些。那位当年的东宫选侍,现在幽居深宫的太子之母姜氏,赵毓没正式见过,只是,……,在当时匆匆瞥过一眼,十四五岁的年纪,欺花胜雪。这样的容貌放在儿子身上,使灵均显得比文湛更清一些,犹如水中碧色的丝草。
“父皇。”灵均显得很端正,他先对文湛施了礼,转过来,面对赵毓的方向,也微微抬手躬身,“王叔。”
赵毓,“……”
文湛却似乎并没有意外,他很直接的问了一句,“山林苑是怎么回事?”
灵均回答,“这是儿子新进买的别苑。”随后,不用文湛再开口,他主动把买山林苑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了清清楚楚。现是他为什么想要买别苑,又为什么看中那里,用了多少银子,前后都是谁经的手,一一道来。
文湛听后,点点头,“所以,你在买这个院子的时候,已经知道有可能要出事。”
灵均答道,“有感知,没有证据。”
文湛,“你不怕自己最后控制不住,真的被这件事情陷进去?”
灵均,“怕过。只是,……,这件事情必须做。”
他抬头,很认真的看着文湛,“父皇天纵之才,就算我有任何纰漏,您会责怪我做事不妥,或者为人糊涂,但是绝对不会被人蒙蔽,说我通敌叛国。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既然我已经知道身边人不干净,就不能坐视不管。只是,这件事情终究是我门户不严,儿臣愿意领责罚。”
话语简单明了,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
他甚至没有为了讨好多加一句——因为这次的事情,连累父皇与王叔,是儿子的过错,儿子真是罪该万死。
文湛,“责罚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