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母老虎,每天三令五申,不但霸着你不让你同别的女人亲热,就连晚上多喝两口酒都要唠唠叨叨,烦死了,烦死了。”
噗!
崔珩在一旁喷了口中的酒。
宵禁,他们才散。
崔珩有兵部的腰牌,不怕这个,他找人把已经喝的如同烂泥一般的陈宝金送回岭南会馆,赵毓则像赶着投胎一般的赶着回宫。也许是走的急切了一些,晚上又吹了风,到了寝宫他的酒劲儿开始上头,人也有些昏昏沉沉,由着黄枞菖伺候,他就歪在黄花梨的大木椅上。
忽然。
赵毓觉得鼻子尖有些热热痒痒的,睁开眼睛,看见文湛贴了上来,鼻尖对着鼻尖,并且还在细细的闻,似一条血统极名贵的狗。
“怎么?”赵毓问。
“胭脂的味道。”文湛,“那位崔姓三等侯带你喝花酒了?”
“花酒?”赵毓摇头,“没啊,我们就是吃了点饭。不过,那是个淮扬馆子,席间请了几位女娘弹琵琶。”
“只是弹琵琶?”
文湛顺着赵毓的面庞一点一点舔,撕撕扯扯的,弄得赵毓一激灵。
这么多年来,陈宝金很少来雍京,聚在一起少之又少,加上这次赵毓有事让他帮忙,自然巴结些,点了女娘过来弹琵琶,不过,也只是如此了,不敢再玩什么出格的,为此,他还让陈宝金好一阵子奚落。
赵毓斩钉截铁,“对!只弹了琵琶!”
文湛,“没让姑娘们喂你喝酒?”
“呃,……”
这是老崔他们玩的花样,他们是光棍,自然能玩。
他赵毓今非昔比了,当然要收敛。
面对皇帝,赵毓连忙摇头,“没,绝对没有!我的每一盏酒都是自己喝的,真的!”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被翻过身子,刚换上的湖丝袍子被撩起来,……,啊!!
“暴君!”
“三天没合眼,这个时候弄这个,你平时教训我要修身养性都喂了狗了吗?”
“文,……,文湛,……,你轻点儿,……”
“呃,……”
“还是重一点儿,……”
“呃,太重,……,轻点儿,……”
欢爱的时候,文湛只要一丝理智尚存,俱以赵毓的感受为先,只要他舒服就好。只是,眼下这个姿势架起来当真难受,文湛弄的轻一些、重一些,他都不舒服,他抱怨了半天,折腾了文湛半天,怎么都不满足。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