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就是垂范天下的大功业。这就是那条生路。”
黄枞菖,“这样做,是不是太造孽了?”
赵毓,“何为大功业?”
黄枞菖,“愿闻其详。”
赵毓,“大功业,就是永垂不朽的功绩,与无法超度、永堕地狱的业障。”
此时,他将手串放在一旁的地面上。
木珠子玻璃底色滑腻的海黄纹路与太湖金砖相得益彰,而玉牌,则闪过一丝光,冷的,深入骨髓,冻切心扉。
天快亮的时候,赵毓在殿门外探头,向里望。
“陛下,还生气吗?”
文湛坐在书案前面,手中是一份竹简版的《左氏春秋》,不意外,翻开的文字,就是“郑伯克段于鄢”。
赵毓蹭了过去,“难道当真要我跪洗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