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室之中仿佛笼上了一层光幕,似乎使回响的声线都变得模糊厚重起来,带上了一种不容抗拒,不容妄说的威严。
“那妖人。”李巧年大喝道:“姓甚名谁,什么来历?”
道装少年眉目轻动,唇齿几乎不见动弹的应了一声,说道:“许恒……”
又顿了一顿,他抬起了头,应答的时候,心里似乎也在自问。
他是谁人?究竟是前生瘫痪在病床上的废人许恒?还是今世逃离丰都的孤苦少年许恒?
应当都是的,苦苦等待死亡每一分一秒都像烙印一般深刻;而即使已经离开近半年了,丰都的每一场冰冷的雨雪,也仍记忆犹新。
“转世宿慧也好,穿越重生也罢……我都是许恒,如此而已。”
许恒润了润干裂的唇,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引导着他,要他将心中潜藏的所有尽数道来,但最终,他启声时,竟却只道:“许恒,丰都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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