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回来,会让他拿出足够的诚意来赎回,正巧我对这柄飞剑,喜欢的紧,所以已经擅自答应下来。”
许恒明显有些意外,但是沉吟片刻,只道:“我也没有异议,既然季兄喜欢,那就留着便是。”
“好。”季听笙点了点头,接着道:“那这飞剑就由我先收着,无论王牙来赎与否,我都会补偿许兄,管叫许兄满意。”
许兄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便踏出门去了。
堂间忽然寂静下来,季听笙缓缓靠到椅背之上,昂着头,也不知看着屋顶,还是已经神游到了何处。
这一坐,便是数个时辰,直到门外传来脚步,一名管事匆匆进了堂间,低声道:“少爷,夫人从道观上香回来了,精神好了一些。”
“是么?”季听笙反应过来,略略振作精神,说道:“如此便好,今晚我回家中,陪母亲用膳。”
“是。”那管事应了一声,见季听笙没有其他吩咐,便知趣地离去,季听笙也没再在堂中逗留,轻轻一晃,便已离了此间。
他没去往静室,却到演武厅中舞起剑来,本有静心之意,可却不知为何,越舞越快疾,越舞越迅猛,一剑舞罢,竟在石板之上布满了力透三尺的剑痕。
武器架都已被斩得四分五裂,季听笙随意将剑一掼,长剑瞬间没入地面,只留剑柄在外,这才深深吸了口气,前去洗漱更衣,回季府陪着母亲用膳过后,才又回到了这处常居的别苑。
此时已入夜了,季听笙却没有丝毫休憩之意,索性就着月色开始炼炁……m.bīQikμ.ИěΤ
一日,二日,三日——
季听笙以一成不变的轨迹度过每日,修为一再精进,武功越来越高,季母的精神也有振作之势,一切似乎顺风顺遂,可是他的心中,却总有股郁结萦绕不去。
直到这日正午之时,下人忽然禀报上来,有位道爷登门拜访。
季听笙猛地起了身来,没有丝毫吩咐,独自过院穿廊过院,到了大门之外,便见一名顶戴太阳悬照观,身着五焰金纹袍的道人,怀抱着一柄银丝缠乌木、天蚕丝织尾的拂尘,老神在在站在日光之下。
季听笙连忙上前数步,便要伏下身去,口呼:“不肖弟子乔听笙,拜见乔师。”
乔道人神色自若,也不见有什么动作,季听笙却已发觉伏不下身,只得悻悻站直起来,恭请道人入院。
乔道人这才微微点了点头,季听笙便在前头领着入了院门,他也知道道人性子,没有布下任何排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