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时间愣住。
是北区警视署长的电话,那是自己顶头上司的上司......
接起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你这畜生,你到底给我惹了什么事情,中央区总厅的警视长要我在五分钟内解决你的烂摊子,不然就撤了我的职!”
“你搞不好那烂摊子,在我死之前,我现在就让你死!”
苏名只见那警部对着电话不断的鞠躬哈腰,一直“苏米马赛”“红豆泥苏米马赛”的道歉,脸都白了。
拿下电话,就把刚才署长对自己的话,原封不动的对在场的警员骂。
“你们这群废物,真是厉害啊,什么人都敢惹!刚才是署长亲自说惊动了警视厅总部的高层!你们这群渣滓!废物!一天天的吃干饭,什么都干不好,还不快点给这位大人道歉!”
“......”
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而在场的警员也都感觉晴天霹雳般。
惊恐的在向苏名道歉,警部更是吓得给苏名土下座。
在苏名面前,一群警察在那鞠躬的“苏米马赛”将道歉精神发挥的淋漓尽致。
“苏米马赛!”
“苏米马赛!苏米马赛!”
“红豆泥苏米马赛!”
只是因为身居贫民区,事情变得如此麻烦,而上层者一个电话就足以在几分钟内摆平一切。
虽然这种事情在前世并不罕见,可在新东京却更为畸形和夸张。
极度不平衡的贫富悬殊,阶级悬殊,人与人之间的尊严与地位,由富人区与贫民区由此划分。
苏名最后让他们警视厅所有人,想办法的把自己家的损失给弥补。
被击碎的窗口,亦或是被子弹洗礼过的外墙,以及周围的景观,都要求这群警察在二十四小时内复原。
大晚上的通知了一群施工队在连夜赶工给自己家修复。
动作也不慢,花了四个小时,就将苏名家收拾得干净,也换了玻璃,将周围残破的碎石泥土也清理得干净。
就是一些短时间无法立即修复的地方,诸如爆炸地段的破坏,大范围的子弹坑、坑洼的外墙,这些需要明天白天才方便处理。
晚上还是扰民,苏名还要睡觉休息的。
而警部和署长,连夜的拿着一堆烟酒,还有现金上门,一个劲的给苏名赔不是。
苏名还是很有原则的。
烟酒没要,不抽烟,酒也不经常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