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都干活去!“
芦贵将两个凑热闹的帮工喝走,“所有栓子全插仔细了,再跑了马立时扣例钱。”
“别啊老大,俺们的活干得精细着,”瘦点的帮工一脸委屈地指着透骨龙,“这畜生的力气忒大了,您自个都拉不住,休说俺们。”
“是啊,俺们哪有荣小哥的神力,若有这本事,总镖头再开几倍的例钱还要掂量咧。”
另一个高个帮工还欲帮腔,芦贵听得烦心。
一鞭子抽在地上,这两个家伙比透骨龙还害怕,屁不敢放一个便溜了。
赵荣笑嘻嘻瞧着,觉得挺有趣。
芦贵又盯他几眼,心想着眼前这位能击伤老王,只怕不是偷袭那么简单。
这匹黄彪大马性情暴躁,它有多难缠芦贵门清着,就算总镖头回来想收服也不是短时间能办到的。
但这畜生还有一个特点,那便是聪明。
碰到实在惹不起的,它也就服软了。
越是了解烈**秉性,芦贵越觉得不可思议。
这匹傲气暴躁名扬西凉诸地的黄彪大马,在这少年身边如此低眉顺眼。
玛德,畜生真现实!
他胡骂一句,作为驯马人,内心又有点小失落。
“这才几日,荣兄弟的武艺又见涨啊。”
“呵呵,几位老哥整天与我分享心得,耳濡目染嘛。”
赵荣给他一个舒服的台阶,芦贵满意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又用肩膀抵了他一下,冲他挑了挑眉。
“想不想骑它兜风?”
“不好吧...”赵荣意动,“才说这是总镖头托人弄来的宝贝,在衡阳城内,我几乎没见过这种体格的黄骠马。”
“好办。”
芦贵清了清喉咙,放大声音喊道:
“总镖头让我驯服这畜生,南院太小放不开,荣兄弟,你陪我出北城门后山,就到望风亭那条山道。”
赵荣第一反应是摇头,求稳想拒绝。
可朝旁边的透骨龙一瞧,心如猫抓之下应了一声“好”。
秦琼也就这座驾,是真宝马。
所有的身家加起来,他也买不起这家伙。
“芦老哥,我的骑术能驾驭得住吗?”
碰见专业对口知识,芦贵扳回一城,露出‘你小子不懂哦’的表情。
“你太小瞧它了,也一点不懂什么叫宝马良驹。”
“它既已服你,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