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有事,也可遣包不颠前来。”
赵荣伸手接来下方扔上来的包袱,又听芦贵道,“不碍事。”
“这陡路包小子走不得,我倒不怕他坠入悬崖,只怕包小子把赵少侠的一日饭食跟着带下去,把你饿着,那可就罪过了。”wwω.ЪiqíΚù.ИěT
“莫大先生突然找我,这是何等殊荣?”
“再说又是给你送餐,劳你信得过,芦某人便是一日跑个十趟来回也不觉累。”
他半开玩笑,赵荣承了情也不会再推辞。
便也笑道,
“芦老哥,你上来,我教你一手幻剑。”
“罢了罢了,”
芦贵在下方摆手,“幻剑我哪里学得了?你若教我幻影手,我倒要学一学,去群玉院也能用得上。”
赵荣呵忒一声,扭头回了山洞。
“待在山里磨人性子,但师命难违,衡阳城若有新鲜事,芦老哥每日挑两件与我说说解闷。”
“放心吧,”走到半步的芦贵听到山洞着的回音,转头道,“我给你盯紧了。”
接连七八日,赵荣都在山中度过。
练剑,练功,他丝毫不觉得枯燥。
但凡有点进步,都能让他欣喜,这便是他在山中的小调剂。
因为有之前的底子,赵荣此时在精妙剑招的运气法门上修炼,就如门下弟子以叠翠运气法入门骤雨快剑延伸的剑招路数。
突出一個易上手。
而衡山精妙剑法又讲究一个悟字。
也许赵荣最不缺的便是这个“悟”。
以致于每日将运气法与剑招融汇,都能让他感觉到自己在变强,这是一种叫人痴迷的情境。
朝阳落日,山岚云雾,雷鸣雨露...
转眼间,
第十九日。
“荣兄弟,有件事要告诉你。”
芦贵道:“安仁码头又死了三个江湖人。”
赵荣拨弄了一下稍显凌乱的发髻,“前日死了两个,这是第二批了。”
“是附近的大盗所为吗?”
“不像,他们死掉后,财物还在身边。”
“这次死掉的三人中,有两个是上次夜袭剿匪的。”筆趣庫
赵荣“嗯”了一声,敏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左盟主的人?
不太可能。
左盟主远在嵩山,就算有反应也来不了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