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厂,一个羽绒服装厂。”
其实羊毛纺织厂,已经在重庆试验了。
羽绒服制作,在东巴郡就开始了,现在也转移到了重庆,为重庆大建设赚钱吸血。
但是益州各大郡县的羊毛羽绒原材料,都要运往重庆,也增加了运力成本。
如果在成都建设新的作坊,原材料就近送来,成品就近售卖,也省了许多运输费用。
马昭说道:“建设新的作坊,盖房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且,真的要花很多钱。”
叶坤想了想,忽然一笑:“马大人,你不是最痛恨城里的赌坊,还有勾栏瓦舍吗?”
马昭一愣:“是啊,怎么了?”筆趣庫
成都作为一个大地方,赌坊有十几家,勾栏瓦舍二十多家,都在商业中心少城。
马昭是益州祭酒,负责人心教化,最痛恨赌坊和勾栏瓦舍。
因为赌坊和勾栏瓦舍,最容易出治安案件。
这玩意,就是社会的毒瘤,虽然可以收点税,但是带来的混乱很多,治理成本很大。
可是仅凭着马昭一人之力,无法取缔这样的场所。
因为每一个赌坊和勾栏瓦舍,背后都有豪绅士族撑腰。
少城的赌坊和勾栏瓦舍,有一半,都是谢家和韩家罩着的。
所以谢家韩家有钱呢,他们是大地主,大商人,还是黑社会,上到州府,下到市井乡村,他们的触手无所不在。
叶坤嘻嘻一笑,压低声音说道:
“马大人,我们做个交易。我全力支持你,查封成都城所有赌坊和勾栏瓦舍,没收他们的全部财产。然后你私下吞没一半,交给我,我们建设两个大作坊,让老百姓做工吃饭。”
马昭又惊又喜,又担忧,低声说道:“只怕谢瞳等人反对。”
“笑话!”
叶坤哼了一声:“大鼎国有律法,不许民间开设赌坊的。谢瞳韩春有多大胆子,敢对抗国法?”
大鼎国的确有规定,不许开设赌坊。
但是诸侯割据的年代,一切法律都是放屁。
各大州府为了敛财,甚至亲自下场,开办官方赌坊。叶坤现在大权在握,把丢在马桶里的大鼎国律法捡起来,一样好用!
对于赌坊和勾栏瓦舍,叶坤早就想查封了,只是机会不成熟。
马昭点点头,又问:“可是勾栏瓦舍怎么办?人家都是有执照的。”
“死脑筋。”叶坤嘿嘿一笑,面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