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我写那种信,你先让我把信撕下来,这样贴着影响不好,”
“什么叫影响不好,她敢写,我为什么不干贴,她不要脸,给我男朋友写这种求爱的信,我就敢贴出来让大家都看看,”
“就是,让大家都看看她是什么样的人,听说她妈就是第三者插足来着,真是什么样的娘养什么样的女儿,”
“胡说什么呢,夏沅初来帝都,又被孤立,不过是一时孤寂贪恋我给的那点帮助而已,她比我们小那么多,哪里分得清什么是友谊,什么是爱情,”
“她年龄是小,可心却不小,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却能一边勾的婉婷姐姐的未婚夫对她情痴不已,一边又对你诉说情肠,你口口声声说不会喜欢她,却一直在替她辩驳,替她说好话,这勾人的本事,谁能比得了,”
“就是,也不知道是遗传的,还是天生的,”
“你们要闹到什么时候,”
“闹到她没脸滚出四中,滚出京都,滚回她那山沟沟,她那出品狐狸精的老窝,”女孩恨恨道。
“雨薇,你这又是何必呢?你明知道我是不会喜欢上她的!”祁连语气满是无奈和无力。
“你不喜欢不代表她不会缠上你,好女怕缠郎,同样的,好男也怕**,况且,要不让别人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还不知道她以后又会去勾搭谁呢?大家说是不是,”绿叶女义愤填膺道。
竟真有几个女生认同地跟着点头。
“夏沅来了,”
不知谁说了句。
然后所有人都朝她看来,夏沅大致扫了一下,女生大多是鄙夷、厌恶和幸灾乐祸的模样,男生更多的是可惜,还有一些惊艳和玩味。
顾元谨比夏沅还后到,见到这种情况,忙拉过一个平时玩的很要好的男生问,“怎么回事?”
“有人将夏沅给祁连写的情书贴到了黑板上,”男生说。
“我给祁连写的情书?我怎么不知道,”
顺着男孩的目光,夏沅走了过去,一目三行地将贴在黑板上的情书看了一遍,情书的大意是,作为插班生的我觉得很寂寞,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同学,陌生的一切都让我没法适应,因为父母的原因让我的处境很尴尬,童家的排斥,同学的不理解,异母弟妹的刁难,同族姐妹的欺辱让我对帝都的生活充满了绝望,是祁连向我伸出了援手,给了我温暖,不知道从何时起,你是我冰冷生活里的唯一慰藉和温暖,祁连哥哥,我想靠近这份温暖,又怕被这份温暖灼伤,我自知身份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