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剩余价值榨取干净，包括顾小八，也没有放过，简直拿它当万能管家用，建人工虫洞遇到瓶颈找它讨论、测算，搞全息网游那会，里面的关卡细节和任务发放也让它负责完善。

星际试航也将它带上，负责扫描和绘制周边星域图和推算附近的虫洞所在。

偏顾小八很是吃他这套，这么被压榨都没叫过苦喊过累，干的还挺happy！

让夏沅觉得这娃别不是有受虐倾向时，某一天无意中听到了两人，哦不，一人一机器的互动，“还是小八厉害，那些蠢货简直连你一根小指甲都比不上，还科学家，连个数据都算不明白，”

“小八，你真是太棒了，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以后我叫你八师父算了，”

“小八啊，小八，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

那顾小八就在他的声声夸赞中，干的更起劲了，没有身体，连累都不知道。

后来问顾元琛才知道，这是她爸传授的收服人工智能的方法，人工智能即便有了人类的情感，却也因物种的关系，感情不像人类这般复杂，比较单一，你引导它善，它就是善，你引导它恶，它以后就是恶的。

智商虽高，却如小儿稚子，会本能地想体会和捕捉人类的感情，你爱它，让它学会爱，以后它就会爱，你对它冷淡，或者提防惧怕它，它以后学会的也是冷淡和提防。

其实不管是人工智能还是器灵亦或是草木灵体、灵兽、妖兽……它们的情感都比人类要单纯多了，爱恨分明。

诡诈和阴狠是在受伤害后才慢慢学会的。

顾元琛一声令下，前方一阵虚空波动，战船在顾元琛的操作下平稳地驶入虫洞，在虫洞中穿梭，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时间调拨，仅仅只过去几个呼吸间，只看到在战船外面的流光陡然间开始放慢下来，在前方出现一道亮光，俨然已经到达出口的位置。

刷！！

前方受到的阻力一下减小，仿佛是自一处狭小的空间，突然来到无比辽阔的天地中，船身上的压力，瞬间就消散于无形，战船平稳的穿过出口，直接来到外面，“小八，打开晶屏显示，”

之前整个船舱都处于一片封闭状态，顾元琛这个指令下去后，在操作台的正前方位置像是被人打开了舱盖一样，出现一个弧形大屏。

整个宇宙虚空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大家面前。

像是站在无遮拦的甲板上瞭望星空一样，那么近，那么真，仿佛手伸出去，就能触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