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儿,伤势如何,被何人所伤?”
“父亲莫要担心,女儿乃是被华雄所伤,不过伤势不重。”
董卓军中,不少人闻言都是一愣,几人再度看向华雄。华雄亦注意着吕菁,听到“女儿”二字,因失血过多而发白的脸颊,竟再度胀红,这次真是羞愤难当。
“华雄?”丁原、吕布也是一愣,他们都知道这人,是一员猛将。
“呵呵,你就是伯喈的弟子,吕菁?”伯喈,是蔡邕的字。
一位老者左手拿剑,右手捋着胡须,气质上看是儒将。他走近吕菁,和蔼的问道。
“正是晚辈。不知大人是?”
“老父卢植,三天前,你家先生在我家做客,还提起过你。不愧是伯喈的弟子,能衷心护驾,不错!”
“竟是卢尚书,晚辈不识,失礼了。”吕菁行了一个大礼。这是一位真正的大儒,与蔡邕一样,性格刚毅,是士之楷模。
卢植将她扶起,这才注意到甲胄被割破好几处,伤口还在渗血,只是被甲下黑衣浸透,不明显而已。他轻拍吕菁没有受伤的左臂,“好孩子,赶紧去疗伤吧!”
三天前,就是吕菁带人去蔡府,蔡邕不在府中,吕菁得以与蔡琰互通心意那天。
那天,蔡邕便是去好友卢植府上叙旧。不过,卢植这会儿有些奇怪了。之前听伯喈说起过这个女弟子,多赞美之词。那日再次提起,尽是怒气。今日初见,卢植对吕菁印象很好,也不知那几日是什么事情惹了那个倔强老头。
“谢大人!”
各路人马,拥着皇帝,返回皇宫。
“你怎么了?”紧随着父亲身后的丁廉,忽见吕菁带人,落在队伍后方,掉头过去问道。
“你替我禀报大人,也告诉我父亲,我身上有伤,就不随你们回去了。这些人是父亲之前担心我安危,送来的,你将他们带回去。”吕菁想到还有事情需要马上收尾。
“可是,论功行赏的时候,你就……”
“我一个女子,能封赏什么?如果真有,我在不在都一样。你快去吧,我队里有郎中、有药。”
丁廉见她神色确实不好,只能点头,叮嘱几句,回到队伍中,向父亲禀报。丁原转头看向吕菁,点点头。
“走!”吕菁带上属于自己的一百多人,往北邙山营帐赶去。
天既亮明,回程要快的多。
一匹马缰绳被套在树上,正悠闲地吃草。
“去叫左慈、徐闻徐道两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