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看向满脸怒容的杏儿。
“你看看现在什么形势!”语气中颇有几分怒其不争的味道。
徐飞低着头,起身沮丧地走到杏儿身边,低声道,“姐……”
不过几个动作的功夫,待吕菁听到动静,打**门,两边已经分开。
“大小姐!”成廉提醒道,可是不能出去的。
今天先后被肖一和徐飞打,冯余谷何曾受过这种委屈,被人搀扶着,刚才骂骂咧咧的嘴,转而向吕菁哭诉。
吕菁听的头疼,只能问道:“徐飞,你回来做什么?”
徐飞想要进屋禀报,却被成廉拦下,只能当众转述丁廉的话语。
“对了!”想起临走前遇到的那人,徐飞描述了一番。
吕菁心里一突,该不会是李肃奉董卓之命,前去收买吕布吧?尤其听他说起那匹宝马,吕菁脑中只浮现三个字:赤兔马。按理说,丁原前几天对吕布的官职许诺,不可谓不高。后世的印象,吕布为人势力,贪图钱财、美色,为了更好的前程,也为了赤兔马,最终背信弃义,杀了丁原,投向董卓。
与吕布相处了几年,吕菁觉得他并非演义中有勇无谋,见利忘义的无耻之徒。至少在她看到,吕布远比这个时代许多官僚武将都优秀。
只要,不背上三姓家奴的骂名,不反复无常,肯定能有一番大作为。
霞光渐散,天色开始黯淡,肖一还没带着人马回来。吕菁转身进屋,拿上收拾好的行囊,系在背上,右手拿剑,往外走去。
“大小姐,这是何意?”成廉举起手中长矛,他知道吕菁的功夫不比自己弱。
“成廉,我不欲与你纠缠。你也听到了,现在丁大人与董卓势如水火,正是你们建功立业的好时机。我也不去别去,你随我和徐飞,往军营去。”
成廉有些意动,想了想,又摇摇头,“军令如山,我既然得了司马大人的军令,就不能妄自行动。”
“你!”吕菁气结,这人怎这般迂腐,“既是如此,打过再说,看剑!”
另一边,蔡府。
“哈哈,恭喜祭酒大人!”带兵的校尉对蔡邕道贺,又客气解释:“实在是司空大人政务太过繁忙,我也是过了申时,才见到大人,得了吩咐,忘您不要见怪。”
挥挥手,带着手下两队人马撤离。
府中管事准备好马车,蔡邕犹豫一阵,还是开口劝道:“这会儿天色已晚,你明日再过去也不迟。”
“父亲,这两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