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公孙瓒从睡梦中惊醒,抓起枕边的长刀跑到屋外。远处火光燎亮,院外更是刀剑交击之声不停。
“怎么回事?”
管事道,“县尉陈和欲投吕菁,率部发动叛乱。幸得少将军及时发现,陈和已被弓.弩手射杀。”
公孙瓒脸色难看至极,“可有问出同谋?”
“还有王门!”管事正不知如何答复,公孙续跑过来,“儿子已经派人将其生擒,他交待城内还有吕菁的人,却不知藏身何处。”
“与他们联络的,是回来的哪些人?”公孙瓒后悔当初一时心软,也顾忌城内守将离心,将那群俘虏的部将换回来。虽然限制他们行动,却仍可能惹出事端。
“都不是,王门交待,就是吕菁的部下,却不知何时混入城内。”
公孙瓒想起刘虞母亲尸体被盗,之后出现在城外,他虽严密排查,却没找到原因。
“刘虞,刘虞!”
公孙瓒怒气冲冲去寻刘虞逼问。刘虞只推说自己不知,公孙瓒便命人将刘虞还在城内的两个儿子押来,用性命威胁。刘虞无奈之下,只好交待密道之事。哪怕公孙瓒斩断刘虞次子手掌,刘虞依然说不出城内有多少吕菁的人、藏身何处。
他确实不知,因为公孙瓒加强防卫后,后来再也没有吕菁的人入府与他联系。
刘虞派兵查探,在城内大街积水都已过膝的情况下,那密道早就被污泥灌满,不能通行。问题是,在这之前,有多少人入城,公孙瓒一想到这个问题,就浑身发凉。
城内官吏接连被刺杀,他还以为是那些曾经被俘的部将搞出来的。现在看来,一方面遮掩刺杀行动,更重要的是离间军心。自公孙纪被逼的以死明志,公孙瓒能察觉到城内守军不满之意日盛。
“将军,南门附近的城墙出现很大的裂缝,足有十步之长。”
公孙瓒头也不回的盯着地图,一旁的公孙续道,“父亲,我去看看。”
“自吕菁掘渠,这城墙已经被浸泡月余,而前来的几路援军都被吕菁击退。我们,不能在坚守此地。”
公孙瓒终于决定弃城。不过,离开前,还有事情要办。
公孙续带人来到蓟县最大的粮仓,看着被妥善安置在高地未被水浸湿的粮食,眼中有不舍。
这蓟县几大粮仓的存粮,足够他们再撑两年,但城墙若是坍塌,只会便宜吕菁。
“放火!”
部下在四周淋上松油,忽听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