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知想到什么,拿笔写写画画,纸张摆的满地都是。”
“画的什么?”
那人苦着脸道,“虽然隔着栅栏看的清楚,他也不避讳,但属下愚昧,实在看不懂。那些画写过的纸张,徐闻收起来整齐地放在一旁。”
“衙内有没有人意图靠近他?”
“没有。”
满宠满意的点点头,“回去吧,继续观察,保护好他。”
“是。”
左慈说,徐闻无心传教,一心炼丹,或者说是炼金,行为与书呆子无异。满宠调查了道观里其他人,也都是如此评价。几日观察,亦是如此。目光投向桌案上的木盒,里面是从五云观徐闻房内搜出的书信。
“备车,去蔡府。”
蔡府,华佗、春娘先后为蔡邕号脉,落雨端来汤药,床榻前的蔡琰将父亲扶起,接过汤药侍奉。
“咳咳……最近事务繁多,你不要守在这里。”原本身子好了许多,结果夜里处理晋阳事务,受凉后病情反而加重。
蔡琰笑着宽慰,“父亲安心养病,事情我会处理好。”
事实上,世子刚遭毒杀,刘辩主动召集晋阳部分官员,蔡邕又病情反复,吕菁远在幽州,接过并州主事人担子的蔡琰,心中已经乱成一锅粥。
“咳咳……”在这个紧要的关口病倒,蔡邕很是自责,“左慈他……”
“我说老爷子,您行行好,少操心些,本来安心休养,三、五天就好的病,能别折腾了不?”
“你……”
谁知春娘转头不理蔡邕,对华佗道,“要不,师父你传他养生之道,或者教他五禽戏?”
“不得无礼。”华佗象征性的谴责春娘两句,真说起养生之道。
放下药碗,就听管事来报:满宠求见。
“满大人认为,这封信可是徐飞所书?”
“我没有徐飞的书信,无法比对。还请夫人提供徐飞的书信往来,容我比对一番。”
“徐飞的字,我认得,这不是他的笔迹。”
蔡琰没有起身,定睛看着满宠,“你不信我?”
满宠躬身道,“若信上内容属实,徐飞身为五原郡守、边疆大将,指使徐闻毒杀世子,意在何处?此信足以离间弘农王与州牧,彼时,徐飞可趁机取而代之,足以令并州分崩离析,还请夫人慎重。”
“满大人。”
清冷的声音,满宠心中盘算,若是蔡琰执意如此,不免要见蔡邕。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