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疲惫又多饮了几杯的吕绮玲,回到屋中很快睡下。不一会儿,迷糊中听见蚊蝇嗡嗡作响。
怎么这个季节,还有蚊子啊?
吕绮玲被扰的烦躁,“小乔,小乔?”
“我在。”小乔从外屋走到里面。
“把熏香点上。”
“是。”
前几日以为没有蚊虫,已经将熏香收起的小乔,打开柜子。
“咦,这个是?”
小乔瞧见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盒子嗅了嗅,是上好的熏香。放入香炉点燃,退到外面。
蚊子的声音很快消失,吕绮玲渐渐睡去……
迷迷糊糊,正不知身处何处,忽听有人唤自己名字,“绮玲,你来看我吗?”
“宓儿?”吕绮玲不知自己怎么就到了杨府,见甄宓坐在一块大石上,呼喊着自己,赶紧也爬了上去,“杨修说你身子不适,怎坐在这冷冰冰的石头上?”
甄宓让开位置,邀她坐下,“绮玲,我好羡慕你,不像我,只能被困在这府中。”
“你有疼爱你的夫君,有可爱的孩子,旁人也很羡慕。”
不料甄宓叹了一口气,头倚靠在吕绮玲肩上,“绮玲,我很怀念我们两人一起玩闹的日子。”
吕绮玲不知该说些什么,甄宓忽然揽住她的脖子,目光哀怨且复杂,“你当初为什么要去徐州?如果你没有离开雒阳,我不会嫁给杨修。”
吕绮玲想要解释,但呼吸急促,无法开口说话,本能地伸手回抱着她。甄宓真个人似融化在她怀中,笨拙地吻仰头,想要亲吻绮玲。
她终于艰难地发出几个音,“不可以……”
“为什么?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被甄宓按倒在冰冷的巨石上,吕绮玲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却又快被烫熟了。
眼见甄宓压低身子,越来越近,忘情地索吻,吕绮玲早已动情,可她还记得另一件事,喃喃道,“杨修是朋友,不可以……不可以……”
“嘶……”吕绮玲睁大眼睛,盯着床顶,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原来是梦!
见鬼,做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吕绮玲恼怒不已,很快,她发现自己浑身发烫,头昏脑胀,起身下床时更发现自己如在梦中那般,酸软无力,甚至……渴望……
难道生病了?
“小乔,现在什么时辰?”
“刚过亥时。”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