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带过去,留下两人在屋内。
甄宓脸上带着惨然,“绮玲,我是不是要死了?”
“胡说什么!华大人说了,只是普通风寒,等两天就没事了。”
“前面两个大夫都是这么说的,结果,我病的越来越重。”甄宓艰难地想要坐起身子,绮玲上前将她扶住。
“不过,能看到你,我很高兴。”甄宓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异口同声。
绮玲先解释道,“那天,是我冲动、无礼,若是想要打骂,等你身体好了随你高兴,但别拿我的错惩罚自己。”
“是我逾越了朋友间的底线。”
病的这几日,甄宓回想那日的事情,悔恨不已。是她亲手打破了绮玲虽不甘心、但一直努力维系的友情。
“都过去,别瞎想,赶紧好起来。”
生病的人,心理格外脆弱。绮玲又宽慰几句,扶她躺下,正好华佗与杨修回来,便告辞离去。
杨修回到书房,叫来心腹,将药方递过去。
“少爷,按这个药方抓药?”
“也按药方煎药,”杨修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华神医隔两日要再来为夫人检查,不要出差错,明白吗?”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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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侯府。
围坐火炉一圈,貂婵与小乔不知说了什么,笑作一团。见绮玲进来,小乔立即起身迎过去,解下她的大氅,挂在一旁。
“什么事这么好笑,也说给我听听。”
回到家中,被她们笑容治愈的绮玲,放下对甄宓的担心,坐到貂婵身旁,不料被她推了一把,“怎么回事啊?这是小乔的位置,自己坐对面去。”
“啊~”绮玲眨巴眨巴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夫人又开玩笑。”小乔娇笑着化解尴尬,“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对了,小娘,你们刚才到底在笑什么?”
“没什么。”貂婵漫不经心地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起身倒了两杯水。
绮玲不满道,“还有什么需要瞒着我?”
“妇人间谈闺房趣事,难道要说给你这黄花大姑娘知道?”貂婵白了她一眼,调侃道,“你赶紧寻个人嫁了,再来参与我们的话题。”
绮玲犟嘴道,“为什么不能参与?我又不是不懂。”
旋即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