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这种表情?”
夜司爵已经帮她涂好了药膏,见她脸上又高兴又生气又自嘲的表情转换,觉得有趣。
“谢谢夜先生。”
女生抿了抿唇,微摇摇头,没有可以回答他的,也不想扯谎,只好略过。m.bīQikμ.ИěΤ
“至多五天。”
可能是出于那么丝丝的歉疚心理,夜司爵这么允诺了。
“啊?……嗯,谢谢夜先生……”
秋若琳微讶地,被他打量着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看向车窗外。
早点结束和他这种错误的纠葛,对她来说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她应该是开心的。
“比起你口头上的道谢,我更希望你拿出点实际行动来。”
男人玩味地说道,一本正经的面容却说着不甚正经的话。
“夜先生!”
前面还有人在呢!
女生被他吓得几欲要去捂他的嘴,又或者,她其实更应该捂自己的嘴。
……
等到了半山公馆的时候,秋若琳还得在车上耽搁一会,收拾自己的仪容衣着,生怕哪里失礼了,都怪这个可恶的男人!
晚宴是在下午五点多,他们早半个点到了,今天的老宅好像有种不一样的氛围,稍有生气热闹了些。
许是怕不够明显似的,夜司爵还大张旗鼓地,挽着秋若琳的胳膊,一同进的家门。
老宅的佣人表示看够了八卦,暗地里窃窃私语着夜少爷头一次带女人回家,而且还是个没什么名声的小丫头片子。
“他就是故意这么做的,想以此来气我!”
夜老爷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场景,拄得手杖“噼啪”响。
花园里交谈漫步的年轻男女,相谈甚欢的做派,瞧着还挺登对的。
夜寒在一边陪着,不怎么作声。
“他还年轻,以为自己还能多玩几年,真是孩子心性啊,结了婚成了家他就懂了……”
老爷子感慨着,这个孙子虽然和他不怎么亲,但毕竟是血脉相连,自己还能是害了他不成?
“夜先生许是没能理解您的苦心。”
夜寒在他犀利目光的注视下,只好顺着他应和着。
“你瞧瞧,我们夜家的媳妇,哪能是一般人能做的……”
老人家是大家族观念熏陶的,而且婚姻大事,老一辈的人自然认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让他自己随便决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