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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马上,霍砚辞发来消息,说昨晚答应了他,不再故意疏远他。
于是霍砚辞第二个电话进来时,乔时念推开了傅田田,走到一旁按下了接听键。
“什么事?”
“念念,王婶做了你爱吃的糖水,我给你送了一些过来,你下来拿,还是我送上去?”HTtρs://Μ.Ъīqiκυ.ΠEt
乔时念想到今天莫修远说的事,到底有些疑惑。
“我下来。”
披了件外套,乔时念到达了楼下。
霍砚辞靠在车旁,双腿微曲,夜晚的路灯将他身影拉得修长,令他看上去十分慵懒与随意。
“念念。”霍砚辞自然地走近她,还试图给她一个拥抱。
乔时念灵敏地避开,并警示道,“你这可超出了正常相处的范围。”
霍砚辞没有多辩驳,他将车里装有糖水的保温桶拿了出来,却没马上递给乔时念。
而是问道,“白依依嗦使谢立熊一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霍砚辞昨晚去了医院,乔时念已从涂姐的口中得知。
忽地,她想到了什么。
“你是因为这个,所以让白依依停职了?”
霍砚辞不答反道,“以前你受委屈了。白依依对你做的事,我都会帮你讨回来。”
乔时念在心里笑了一声,用这样不痛不痒的罪名把白依依送去警局,她不出几天就能出来,即便是停职,也有复职的可能性。
而且白依依对她造成的伤害,又何止嗦使谢立熊这一件。
不过乔时念并不想和霍砚辞讨论这些,“霍砚辞,我们离婚了,我不需要你替我讨回什么。因为我会自己找白依依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