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和你差不多,现在也不能乱走动。”
“宋蔓,你怎么过来了?”乔时念又问。
宋蔓正在倒水,她说道:“我早上打你电话,田田姐接的,她讲你在医院,我就过来看一下你的情况。”
“好啦,你要知道的都知道了,赶紧闭眼休息,别东想西想了,不然难受的还是你自己!”傅田田催促道。
乔时念确实非常难受,哪怕吃了药脑袋也疼得厉害,便暂时没细问车祸相关的事。
在傅田田和宋蔓的劝说中,乔时念迷糊地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次难受地醒来。
缓缓地睁开眼,屋内灯光昏暗,而外边的天色已黑。
“不管他躲去了哪里,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到!”
这时,露台处传来霍砚辞压着的冷声。
霍砚辞怎么来了?
疑惑时,霍砚辞已走来了房间。
他身上穿着件黑色衬衣,不同于平时的一丝不苟,他领口处有两三颗纽扣没扣,衣摆也没有扎进西裤,脸色略微憔悴,嘴唇略略泛白。
“念念,你醒了?”一开口,霍砚辞的声音比平时要低哑几分,像是有哪不舒服。
乔时念稍稍一动就头晕想吐,她闭眼缓了缓,“你怎么在这儿,田田呢?”
霍砚辞道,“傅小姐照顾了你一整天,我让她回去休息了。”
傅田田告诉了霍砚辞她受伤的事?
乔时念强忍着头疼与晕眩,“不麻烦你,我请个护工就好。”
霍砚辞没有跟乔时念争辩,而是道:“渴么,我喂你喝点水?”
乔时念确实渴,但她更想的是去洗手间。
“你帮我叫个护士进来。”乔时念道。
霍砚辞说,“你要做什么告诉我就行。”
乔时念哪好意思告诉霍砚辞,她坚持道:“叫护士来。”
霍砚辞从乔时念的神情中看出了她的意图,他小心把乔时念扶起,让她缓了一会儿后,轻轻地抱起了她!
乔时念又羞又恼,本想挣扎,霍砚辞却沉声道,“你头晕就别乱动。”
仔细听,能听到霍砚辞的声音有些不对,像在强忍着什么不适。
但乔时念这个时候太过难受,分不出精力来分辨这些,也没有力气跟他闹,只是任由霍砚辞将她抱到洗手间。
霍砚辞将她放下,怕她起身时站不稳,又帮她放了张椅子在身侧。
做好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