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顾楠转头看去,就看到平安一脸呆滞地站在门口,双手做着捧东西的形状。
可手心里却是空的。
一只白色的信鸽在他脚底下欢快蹦跶着,冲着门口的小满大眼瞪小眼。
小满:汪汪。
信鸽:咕咕。
平安:咳咳。
平安望着自家王爷的神情犹如被雷劈了一般。
苍天啊,大地啊,这是他拜的哪个心软的神显灵了?
他家嘴比铁还硬的王爷,嘴还没软,竟然学会浪了?
“王爷,王妃,属下先退下,你们当我没来过,继续继续。”
他灵活地抓起信鸽就要往外走。
顾楠一张脸像红布似的,瞪了萧彦一眼。
萧彦清了清嗓子,喊平安:“滚回来。”
“好嘞。”
平安拎着信鸽又转了回来,取下纸条递过来。“晋州那边的飞鸽传书。”
萧彦看了一眼,“文昌侯明日就要押解进京了。”
他冷笑,“先关进天牢,守卫一定要严,适当的时候放安郡王进去探望一下。”
平安点头应下,“属下这就去安排。”
第二日,押送文昌侯的队伍悄悄进了京,直接将人送进了天牢。
当天夜里,安郡王贿赂了天牢的守卫,将他放了进去。
文昌侯手上带着枷锁,但却没有受刑,只是看起来形容憔悴不少。
看到安郡王进来,连忙起身,压低声音道:“你可总算是来了。”
“太皇太后让我来问到底怎么回事,宝藏地库打开了吗?”
文昌侯简短将那日被抓的经过交代一遍,神色凝重地问安郡王。
“蝴蝶令根本就打不开宝藏地库,会不会是你记错了?又或者郡王妃怕你不肯派人找南烟县主,所以编了个谎话欺骗你?”
安郡王摇头,“不可能,我反复试探过叶氏多次,还有当年曾经伺候在苏贵妃身边的嬷嬷。
她们都亲口证实了这个秘密,南烟肩膀上的蝴蝶印记就是蝴蝶令留下的。”
文昌侯眉头紧锁。
“到底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呢?蝴蝶印记是恒儿亲自从南烟县主身上拓印下来的。
为了避免出错,他还印了好几块,反复对比确定一样才打的蝴蝶令。
这都打不开地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文昌侯想到什么,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