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刺激呢?”
张院判皱眉,“这个不好说,可能一下子就好了,也可能会更糟糕。”
萧彦思索半晌,提笔写了封信,递给周武。
“你立刻返回京城,将这封信交给王妃。”
周武拿着信离开了。
萧彦独自在屋里坐了许久。
窗外,原本明亮的日头不知何时躲到了云后,天上飘过一片乌云,天都暗了下来。
萧彦抬头那片乌云,双手缓缓攥成了拳头,眼中有戾气逐渐聚集。
不管是谁,他都不允许他们伤害到楠楠。
一点也不行。
翌日,京城。
永寿宫。
太皇太后等了一天,也没等到自己派去的内侍回来。
气的一把将手里的佛珠摔到桌子上,大骂萧彦。
“公然违抗哀家的懿旨,这个不孝子!”
顿了顿,又转头疑惑地看向角落里站着的孟云裳。
“你说萧彦扣着你的养父做什么?你养父不过一个秀才而已。”
孟云裳摇头,眼圈红红的。
“或许摄政王也是想透过我养父,来调查顾楠的身世,毕竟那块玉牌真正的来历,只有我养父清楚。
又或者摄政王故意扣着我养父,是怕顾楠身世曝光,让世人知道他和顾楠**的丑闻。”
太皇太后脸色微变,“你说得对,必须立刻想办法将你养父接回来。
哀家再派一对人去清河,就不信萧彦他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违逆哀家的意思。”
话音一落,外面响起内侍的声音。
“太皇太后,奴才回来了。”
是她先前派去清河宣旨的内侍。
内侍急匆匆进来,跪地禀报。
“禀太皇太后,摄政王说南烟县主的养父在张院判的治疗下,痴呆症已经康复。”
“什么?他好了?”
内侍话音还没落下,孟云裳的尖叫声已经响起。
太皇太后皱眉看过去,“他不傻了不是更好?咱们正好可以问出玉牌的来历。”
孟云裳勉强稳住脸上的笑容,“太皇太后说的是。”
太皇太后问内侍,“人呢?”
内侍道:“孟秀才刚好,情况还不太稳定,摄政王说最好是送到寺庙让僧人们为他念经固神。
所以摄政王明日会亲自派人将孟秀才送到京城,然后直接送到报国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