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拍拍他肩膀,脸上换成笑嘻嘻:“老舅,我心里真怕,那你说怎么办?”
“嘿嘿,这就对了嘛!听老舅说,事情你偷偷做。”
周围没有第三个人,罗阴阳还是怕有人听见,小川外甥拽到跟前。
“拉一只两年的黑狗,拴在你家门口左边,拉一只三年的卢花公鸡,拴在你家门口右边。
拴七天七夜,第七天夜里过了十二点,黑狗杀了,狗血给你媳妇洗脚,公鸡也杀了,鸡血给你媳妇洗脸。”
“洗脸?”秦川更疑惑。
“再额头上点一下就是洗脸,我们这一行的说法。”
“非要这么做?”秦川脸上是嘲讽,暗夜里看不清。
“必须这么做,你年轻气盛能镇住他,可你媳妇你娃娃呢,你娃娃还没出世不是?”
“嗯,我知道了。”
秦川转身回家,又被罗阴阳一把拽住:“小川,这个…我不能白跟你说这事吧?”
“要多少?”
“一百块,行情都这样。”
“一分都没有。”秦川头不回转身离开。m.bīQikμ.ИěΤ
“你小子……”罗阴阳摇摇头,回到场地供桌前面。
张春紧着问:“娃他舅,他听进去了?”
“听进去个屁,我说要一百块,他说一分钱都没有,这小子咋这种脾气,他心里要不害怕,他能来上香磕头?”
秦建生叹气:“他上香磕头可不是他心里害怕,唉,这小子……”
张春从兜里掏了半天,掏出十张大团结递给他:“娃舅,这钱都是小川的本事挣来的,他给我给你一样的,你的意思赶今晚十二点前就要做好?”
“肯定了,过了十二点就没效果了。”
张春心里一抹恐慌。
“我去找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