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跟我说,我给他传达,你要等他就要等到晚上。”
张贵平心里稍稍有些不舒服,不可能真等到晚上。
心里的意思说明白。
五千件棉衣,一件少五块钱,五万块秦老板提走。
李艳想了十秒,嘴上问:“张主任,一件棉衣成本就十块,你十块钱发给我平安贸易,你这是赔本啊,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张贵平脸上难堪:“没有办法的事,上面压的任务,调度中心负责销售掉这批棉衣,这不是普通的黄大衣,这是城里人穿着过年的时髦棉衣,送到乡镇供销社根本卖不掉,这批棉衣的市场在秦总手里,还是要靠秦总。”
秦川给她安顿了,棉纺厂那边要有人找来,就一个意思,接收不了。
本着这个原则,李艳跟他们谈事情。
“五块钱我们都接收不了,我们的货现在从兰城进,再给北区几个市场送。
要收你的货,兰城的货我们就销不掉了,我平安贸易不干那种一句话就毁约,把签的合同不当回事儿的人。”wwω.ЪiqíΚù.ИěT
李艳的意思让张贵平满身心沮丧。
“李艳姑娘,李经理,我要跟秦总当面谈,棉纺厂对他不薄,他靠着棉纺厂摆摊买菜,靠着棉纺厂开菜铺,他掌控了棉纺厂外面市场,他有这个资源,他不能看着棉纺厂死了啊!”
李艳脸上笑意收敛。
“张主任,你们以为秦老板走到这一步是靠棉纺厂?你是不是想反了?”
张贵平觉得自己说的没错,周援朝扶持他,工商局工信局扶持他,他才有今天的成就,怎么就想反了?
这个意思差点从张贵平嘴里吐出来。
看李艳脸色,这种意思会惹她很不高兴,忍着先不说。
“李艳姑娘,你们平安贸易将这批棉衣拉走,棉纺厂的资金就能周转开,就能走活,五万块钱对秦总来说不是多难的事。”
“秦总说了,这个忙他帮不了。”李艳咬着拒绝的语气不放。
“李经理,好说好商量啊,县城就这么大点地方,咱抬头不见低头见。”
李艳眉头微微一皱,又问:“鼓楼商场的张贵英是你亲姐?”
“对对,是我亲姐姐,你不是跟她也熟吗?”
张贵平觉得能拉上关系的人,就赶紧拉关系。
“张贵英的柜台上有婴儿奶粉,秦总去买了,你姐说要票,秦总拿着钱和票再去买,你姐说不卖,秦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