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卫红越想越不对劲,心底一股愤怒。
老爹说秦家老院墙角埋着一罐银元,他以为是开玩笑,是个传说。ъΙQǐkU.йEτ
没想到张春刚才说真有一罐银元,埋在老爹脚底下了。
难道他没有拿一把?
他说这事儿川子都知道,去年挖出来,就瞒了个他们兄弟两家。
秦卫红前后想了一遍,觉得张春和川子联合起来,分掉了罐子里银元,撒谎说埋在了老爹脚底下。
怪不得他们手里那么有钱,跟这罐子银元肯定有关系。
越想越气,这事要告诉大哥。
秦卫红收拾些衣服零碎,去一趟大哥的劳教场,把这事儿告诉他。
大哥劳教的告知书他看了,骑车子半天就能到。
秦卫红又想,怪不得秦川处处跟他们这一门人作对,肯定跟这一罐子银元也有关系。
这样下去,别说大哥,秦卫红自己即便老老实实不整事,也会被他们排挤。
这边张家院里,张春抹一把自己嘴,骂自己:“嘴不把门干么说这事儿?”
去年埋秦建民,张春没忍住,给秦卫军也说了,说你老爹脚底下埋着一个罐子,里面是秦家老院挖出来的一罐子银元。
一个子儿都没动,三十年后提坟,你们兄弟就可以分了。
当时,张春是安抚秦卫军不要闹事,他爸的死跟川子没有关系。
想着秦卫军和秦卫红兄弟俩就会安安稳稳,跟着小川在村里干事业。
没想到,他们兄弟关系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张春恍然明白,秦卫军为什么不跟川子缠搅,为什么不想在川子手里赚钱。
看样子跟他老爹坟里埋的这一罐子银元有关。
他以为他以后挖出来,比川子还富有。
张春觉的这是个大麻烦。
他提水倒水,脸上愁闷,一句话不说,想这事儿要不要告诉建文和川子。
他这个愁眉样子,看在他老婆眼里,男人不乐意待在家帮忙淘麦。
“张春,你拉着个脸干什么,你看你这半天,你给我臭脸还是给园园和玲儿臭脸?”
张春赶紧赔笑:“你这妇人今儿不像话啊,找茬跟我吵嘴,我怎么给你们臭脸了?我是心里想事儿呢,这事儿要跟川子和建文商量?”
文春瞪他:“你半天不说话,你拉着脸,我和园园玲儿谁看不出来你不高兴,不想干了走人,看你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