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春伸出手摸一把小伙脑袋,惜疼自己儿子的口气。
“川,看把你吓的,婶是自愿的,要不然怎么办,你三叔和你春叔的工作过不去,咱要做表率呢,不疼,我回去缓几天就好了。”
“不是,春婶,你四十岁的人了,没这个必要嘛,这难道不是瞎折腾?”
张春脸上给川子一个讨好笑脸:“川,你春婶哪有四十岁,才三十七岁,生孩子肯定能生,文件上说的,四十岁以下就可以扎,你春婶先带头,然后,你三叔说,你媳妇……”
“想都不要想,不可能的事,春婶我接你回家,咱不理他们俩个二百五。”
“哎哎,川子,你怎么能骂我俩二百五?我是你亲叔!”
秦川扶着春婶站起身,慢慢走出去,坐进车里,看春叔站在一边愣怔,又喊一句:“你愣着干么?你不回去伺候我婶?当月子一样伺候。”
张春给秦建文嘀咕了一句什么,也钻进车里。
一路上,秦川还在发火:“春叔,你竟然骗我说我春婶这两天去县城看小花和调红,你把她拉到卫生院做榜样是不是?你觉得你光荣的很?”m.bīQikμ.ИěΤ
文春想笑又不敢笑出声,好心安慰:“川子,你别骂你春叔,真是我自愿的。”
秦川绝对不信。
两天前傍晚开会,说到这事儿,张春的意思文春先做榜样,给村里育龄妇人们做个榜样,春婶一鞋底子就扔在张春身上。
过了两天春婶就主动了?
张春这会儿也气呼呼的,川子居然骂他和建文是二百五,他怎么能这么骂长辈。
当村里领头人带大家挣钱就了不起,当大老板开小车,就能骂长辈二百五?
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副驾,都臭着脸不说话。
“川子,你春叔说了,这次他好好伺候我,我想吃什么他给我做什么,你别生气,婶知道你心疼我,你听婶好好说。”
前天挨完这一刀,昨天隔了一天,今天就出卫生院回家,秦川不知道她在家里能不能休养好。
文春吧唧吧唧说了一堆。
她说她既是村长夫人,又是村里妇女主任,这件事真要做出表率,要不然,建文的难处更大。
要响应政策呢,不能扭着来。
手术这一做,大坪村里谁还敢抵制这个工作?
再说了,万一再怀上是带自己孩子,还是带孙子?这不让人失笑吗?
秦川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