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宫里好好看着,半步不得出!”
沈墨珩看敷落从爬到走,哪儿会不知道她是装的,让司药将她抱走,再三嘱咐不许她再回来云起宫。
他到栖仪阁时,沈玉川虽没彻底醒过来,但好歹留了句话,让他转告敷落要闭关修炼一段时间,不必再想着每日请安。
沈墨珩坐在床榻边上,仅仅把了会儿脉,眉头一紧再紧,最后不敢置信的质疑问:“他是怎么搞成这样的?”
“属下该死。”黛青跪在地上将头埋的更深,一时间房间里静的可怕。
“别以为本尊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若他往后还如此这般不得康健,本尊绝不会再如从前那般任他胡为。好好的身子糟践成这样,有什么事是比活着更重要的?”
沈墨珩能说出这话,心下对沈玉川努力掩饰的秘密,怕也猜的七七八八了。
他不过问不调查,不代表不会阻止。
天帝轩辕沧氾,母神之子,势力盘旋三界各处,不光生来神身无弱点可破,更有父神、帝师他们的鼎力相助。冥王与作,新生代恶灵,轻而易举从先魔尊亲信手中中夺权,神出鬼没亦正亦邪。
哪边不是豺狼虎豹?!筆趣庫
虽不清楚弟弟因何缘故,不要命的以身犯险,但这些年沈墨珩养精蓄锐,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护的了他。
他却好!什么都瞒他!不肯跟他透露半句!
黛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重重的磕头不起:“少主是有苦衷的,上神日后定会知晓,只是现在不能说。”
不愧都是他弟弟的心腹,乔阕跟黛青的说辞分毫不差。
沈墨珩行事像来干脆利落,自知拿他们没办法,冷哼一声头也不回摔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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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有司药盯着,敷落确实老实不少,她被迫跟在后面捣药烧锅,规规矩矩了一段时间,但总不见沈玉川来司药坊接她,那妖渐渐变得沉默寡言,好像自己跟自己生起闷气一样。
沈墨珩当然没把她的近况告诉沈玉川,盘算着午后还算风和日丽,打算准他下床走走,刚大步走进栖仪阁,就见他已起身换好了旧衣。
“玉川你这衣服好看是好看,怎么从未见你穿过?”
有些年头的白色衬里,下配灰黑渐变裙裤,外披宽袖湛青羽织长开衫,除此之外袖口、衣襟、束带满绣金色符文图腾,一眼看去尽是威仪。筆趣庫
沈墨珩再三确定,这套旧衣是他平日极少穿的款式,不过看起来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