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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他肯吃东西,敷落当然不会不答应。
沈玉川摸索到石壁:“水没多深,我自己在这里等你就好,你快去快回就好。”
敷落低头想了想,按道理来说确实没什么危险,况且煮粥用不了多长时间,于是便点头答应了。一时大意,她完全忽略了那个问题,沈玉川最近很是依赖她,用一碗粥将她支走,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她刚一走,沈玉川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对着常青树灌木丛后的隐匿者,发出了低沉的声音:“落儿她走了,请出来见一面吧。”
早就知道池寒山对敷落旧情未了,这般偷偷摸摸正好坐实了他的猜想。
池寒山犹豫了片刻,慢慢从灌木丛后出来,几步走到了沈玉川面前。
星月同天,微风拂面,他殷红着双眼,细看之下除了一袭白衣温润挺拔,更生几分破碎悲观之美。
“梁王殿下。”
“池公子免礼。”
一如几百万年前那般,池寒山对着这个万神之上的封熙公子,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别打落儿的主意,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虽然知道凡人斗不过有法术的,但沈玉川与生俱来一面威严,尽管身子孱弱,还是惹池寒山心头一震。
什么他都可以不争,唯独风堙子屺不行。
池寒山一直惦记着年少相识的情谊,对子屺言听计从,故而不想认输:“她都那般放下身段侍候殿下左右,怎么殿下也开始担心她被抢走?”
“抢?”沈玉川吃力的动了动水中的位置,轻轻勾起嘴角,反问道:“池公子你觉得……你抢的走落儿吗?”
池寒山从前性子极度内敛,猛的被触到底线,紧紧将唇抿成一道线:“若非是你,敷落早该同吾在一起,这是她曾经对吾的承诺,都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