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放松些……我抱你回去,很快就不难受了,放松些我不走……”
随着身体的痉挛,沈玉川**在外面的手脚,在地上剧烈摩擦,一道道红痕清晰可见,他在敷落怀中大力辗转,几乎是要把脖子都扭断:“走嗬咳咳咳……让他走!嗬呃……”
“好好好,我让他走,你把药**。”敷落小心维护他脆弱的神经,捏起一小粒药丸,塞进他的口中。
沈玉川意识再度昏沉,在药效发作下,身体慢慢趋于平静,在敷落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敷落煮粥回来看到他这般痛苦,心疼的也红了眼圈,小心擦去他流到下巴上的口涎,又反复检查他有没有哪里受伤。方才身体痉挛的太厉害,这人无法控制自己,失态的下身流到她衣裙上,正好被池寒山瞧去。
这人本就最重体面,怕再惊扰到他,敷落施法将水渍打干,满脸不悦的问池寒山:“他溺水是你所为吗?”
“不是!”池寒山不愤道。
敷落是有怀疑,但心底还是偏向于信任池寒山。
“你陪他,吾去找缘翊过来。”
池寒山百口莫辩,他不忍敷落为难,也并不准备在这个关头解释什么。耐着性子说完,他便一刻也不想待的转身飞走了。筆趣庫
后来上缘义经再来的时候,池寒山没有跟过来。
敷落虽不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并不打算将他溺水的事,怪罪在池寒山身上。毕竟池寒山对她如何,她是再清楚不过。
可她万万没想到,沈玉川醒来第一件事,竟说是寒山故意将他按在水里。
“殿下你记错了吧,寒山不可能这么做,是你不小心摔倒,寒山救了你。”
敷落怕他激动,刻意压制着声音。
沈玉川刚从鬼门关回来,半躺在一堆软枕间,艰难的维持着坐姿,他一听敷落这么维护池寒山,瞬间又气的起了喘:“是!呃嗬……池公子不可能害我!咳咳……是我自己一心……一心求死……行了吧!嗬……”ъΙQǐkU.йEτ
“你不能激动,我和寒山都听你的好不好?放松些,不然胸口又要疼了。”敷落不想再跟他解释这件事,想着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却没想到那人在蓦地听她的话之后,以为他们狼狈为奸,更气的坐也坐不住了。
“都听我的?敷落!咳咳咳……你觉得我如今活着……嗬……都必须靠你和你前夫了吗!咳咳咳……”沈玉川用仅存的力气,扒拉开敷落的手,他的眼尾一片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