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狠狠拍上!
敷落只差一步,被关在了门外。
“师尊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是寒山的儿子盗了灵珠,与落儿无关啊……”
敷落可怜兮兮的趴在门上,着急的她也不管事实真相是什么,声泪俱下的将所有的错推到池羲和身上。
她都这么委屈求全了,奈何沈玉川回到屋内,气的直接砸了木盘。
“玉川,你这是怎么了?”
沈墨珩被他强烈的的反应吓了一跳,担心他的脚被碎碗伤到,走过来将轮椅推到床边停下。
沈玉川紧紧绷着下颌,努力克制着情绪:“没事。”
这段时间,他一直有背着敷落偷偷复健,可即便他再如何努力,心脉力量不足,这对孱弱的双腿就是撑不了多久。心知是自己自尊心作祟,才会这般敏感多疑,但沈玉川就是接受不了他的出现。尤其是今日,甫一见池寒山一声不吭要将敷落带走,他控制不住的患得患失,不等心绪平复下来,一拳又一拳的砸向踏板上的双腿。
“玉川!”
沈墨珩低呵着,连忙拦住他。
对于他自虐行为,沈墨珩也气的不行:“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从前没见你多吃敷落的醋,怎么这寒山将军头上多长个犄角?你知他们从前就相识,要当鸳鸯早跑了,又怎会非要等到这个时候?”
“我没吃醋!”
也不知是谁之前上赶着给敷落定亲,生怕她嫁不出去砸手里了。
沈墨珩不屑旧事重提,蹲在轮椅边上按住了他绷紧的手,无可奈何问道:“没吃醋,怎么只一见他就这么激动?”
他不明敷落跟池寒山之间发生过什么,但却是很了解他这个弟弟,很明显就是吃醋了。
门外,敷落红着眼圈,让池寒山先回去。
虽担心敷落自己解释不清,但想到过去封熙别扭的性格,池寒山自知不入他的眼,安慰敷落几句后,不得不先行一步。
“好了,这大晚上的,别嚎叫了。”
沈墨珩推门出来,不等敷落向里张望,将门又关严实。
以为沈玉川有话给她,敷落果然止住了眼泪,她缓缓从地上站起,红着一对眼圈,沈墨珩看了都不忍严辞:“他没事,躺下睡了。”
“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活脱脱似一只被抛弃的小白兔。
沈墨珩上下打量了敷落,很难想象她是母神屺氾氏之女,这小脸、这身姿……怎么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