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菱,抬起头来看着我,看着我好吗?”他修长矫健的身躯继续往前趋去,伸手准备抬起她的头。
无奈,宁晓菱倔强得很,小脸深陷两腿间,任他怎样用力也拉不开。
最后,赛冷斯懊恼无奈地叹息一声,最后坐正身子,静视着她。
不知又是过了多长时间,宁晓菱才缓缓抬起头来,她扯一扯唇,强绽出一抹笑意,“对不起!”
赛冷斯不语,黑眸隐约闪过几许困惑,还有担忧。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她找到话题打破这令人不知所措的局面。
“你搬新居,我当然要来。”赛冷斯也很合作。
宁晓菱又是沉默了数秒才接着说:“对了,你给我题在门匾上的字,不但东方顕大夸好看,就连一向目中无人的东方辰也真心称赞。”
“是吗?”他好看的薄唇弯起了一道狂妄的弧度。
望着那对闪亮漆黑的深眸,宁晓菱不禁脱口而问,“赛冷斯,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拿掉面具让我瞧瞧好吗?”
赛冷斯身体蓦然一僵,没有回应。
“希望我们能够以真面目相对,毕竟,我们是……好朋友,是吧?”宁晓菱眼神异常恳切。
“那会吓着你。”
“我不怕!”宁晓菱应得很快,而且肯定。
赛冷斯沉吟,若有所思地盯着她,良久忽然起身。
“赛冷斯!”宁晓菱跟着爬出几步,趴在床沿上。
“我走了!”赛冷斯淡淡地扔下一句,毫无感情的一句话,很快消失在宁晓菱眼帘之外。
看着那扇还在轻微晃动的木门,宁晓菱贝齿用力地咬在唇上,两手也将床单一角拽个结实……
I-wont-forget-the-way-you-are-kissing(我忘不了你亲吻的热烈)
The-feeling-is-so-strong-were-lasting-for-so-long(这深挚的情感将绵绵不绝)
……
伤感动听的情歌流泻房间各处,宁晓菱怀着淡淡的惆怅,手指飞快地拍打着键盘,一个个字句慢慢于电脑屏幕上显出:
尽管是再刁钻的案件,再强劲的对手,我都能够处理得当、应付自如;唯独对感情,我是怎么也理不清,难道只是由于我没修过这门课程?
孤高的性格,孤儿的身份,让我从不轻易与人交心。同事晓玲还曾开玩笑地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