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紧张东方敖,是因为他曾有恩于我,他并无因为我是女儿身就歧视我,反而采纳我为参谋士,对我无尽关爱,免我受到排挤,故此,我岂能看着他受苦!”宁晓菱说完,瞄向一直沉默的兰皇后,“母后,您说,我不该忘恩负义吧!”
望着女儿忧心悲伤的样子,兰皇后格外心疼,也对蕲毅说道,“皇上,您就让菱儿去看看他吧,照菱儿这么说,他算是菱儿的恩人,我们不能恩将仇报啊。”
“什么恩人,他多大的恩也抵不过当年的罪孽!”蕲毅仍旧怒气腾腾,“况且,这个老色鬼,分明就是放不下你,对你念念不忘。”
兰皇后一听,霎时无奈地道,“哎呀,说来说去你根本就是在吃当年的醋!不错,臣妾确实想过与菱儿偷偷出宫见他,臣妾是想跟他讲清楚,让他别在再执着。”
“母后的心怎样,父皇您应该最清楚。二十多年前母后心属您,今天,母后依然只爱您一个!故您根本无需与东方敖计较!”宁晓菱也附和道。
“朕当然相信你母后,只是……只是……朕就是见不惯东方敖那家伙死缠烂打!”
“皇上,倘若得到臣妾的爱是件幸福的事,那么您与东方敖相比,算是幸福多了!”兰皇后头一遭表现严谨和语重心长。
“就是!父皇您身为一国之君,却趁人之危,这算什么男子汉!”宁晓菱一时心急,口不择言。
蕲毅正欲发怒,被兰皇后阻止,“皇上,您就让菱儿去看看他吧!”
“父皇,不如……就答应菱儿的要求吧!”终于,蕲昕也出言相劝。
蕲毅尽管万般不甘,但最终还是允了,不愿看到女儿和妻子面对别的男人,他吩咐蕲昕带宁晓菱与兰皇后去,自个则气咻咻地回寝宫。
将女儿交给月华和其他宫奴看管,宁晓菱当即携上兰皇后,跟随蕲昕来到地牢。
距离牢门越近,她的心愈慌,她怕,害怕见到的是一个惨不忍睹的局面!
直至跨入阴暗潮湿的牢内,她忐忑的心才稍微得到些许舒缓。
幸亏,蕲毅并没丧失仁性,东方敖仍完好无缺!只是,他被那样架绑着,垂头丧气,有点死气沉沉。
瞬息间,宁晓菱以为他已遭不测,迅速奔至他的面前,“父皇,您还好吧!”
熟悉的呼唤,让东方敖以为是做梦,直到出现了那股真实的触摸,他又惊又喜,快速抬头,再看宁晓菱身后的人影时,整个人霎时震住。
是她吗?会是她吗?清丽的容颜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