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归聒噪,宋念禾还是很关心他的身体和伤势的。
宋念禾刚说完这句话,司墨离的脚步一停。
她没有料到他会停下,她还在继续往前走,径直走到他的前面去了。
“哎?!”
宋念禾回头侧身,看着他。
怎么不走了?
“我的伤没事。”司墨离说,“宋念禾,你的伤,在哪。”
“啊?”
“你、的、伤。”他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很慢,“你救我的时候,伤到哪里了。”
司墨离的目光,在她身上不停的来回打量。
宋念禾被他看的……
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ъΙQǐkU.йEτ
他为什么突然问起她的伤势来了!
“我,我……”宋念禾突然变得支支吾吾起来了。
她的伤,在肝脏的位置。
她流掉了一个孩子。
宋念禾的伤,不是外伤。
是割肝的伤,是流产的伤。
“很难回答吗?”司墨离问,“你天天穿着病号服,在住院部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