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排他,坐上马车匆匆回府。
结果,刚一进府,就看到穗和站在垂花门内迎接裴景修,而裴景修也恰好早他一步回来,亲热地挽着穗和的手往后院走去。
穗和很顺从地被裴景修牵着手,一点都没有阿信描述的那般抗拒,两人一个玉树临风,一个弱质纤纤,从后面看,确实是一对璧人。
裴砚知静静站着,薄唇勾出一抹嘲讽。
这就是所谓的床头打架床尾和吧,局外人眼里的血雨腥风,局内人却甘之如饴。
而他这坐立不安的一整天,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裴砚知攥着手上的佛珠,直到两人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才面无表情地回了东院。
还是那句话,世上可怜人多了,他不是谁的救世主。
人唯有自救,才能得救,如果自己立不起来,别人再怎么使力也是枉然。wwω.ЪiqíΚù.ИěT
“以后不许再拿她的事来烦我,否则就卷铺盖走人。”他对阿信冷声下达命令。
阿信也懵了。
早上娘子明明吓得要死,哭着不肯跟景修少爷回去,怎么这会子两人又亲热上了?
哎,女孩子家的心思,真的好难懂。
主仆两个回到东院,阿信看着自己昨天晚上兴高采烈收拾出来的厨房,不禁在心里叹气,还以为从今天开始就可以和娘子一起开启新生活了,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早知如此,还折腾个什么劲儿?
算了算了,为了娘子,他这颗心也快操碎了,既然大人不让管,以后他也不管了。
各人有各人的命,听天由命吧!
“大人,厨房里还有我昨晚从西院拿来的米面菜蔬,您想吃什么,小的做给您吃。”
“随便!”
裴砚知意兴阑珊地丢出一句,径直去了书房,心里盘算着,明日让阿信去雇一个厨子回来,等裴景修成亲后,便再也不与西院有任何往来,这边总得有人做饭才是。
在书房刚坐下没多久,阿信敲门进来,说裴景修在外面求见。
“不见。”裴砚知头也不抬地说道,“让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我忙得很,没空管他的闲事。”
阿信领命而去,把他的话原原本本转告裴景修。
裴景修一整天都在为这事提心吊胆,得知裴砚知的态度,压在心口的大石终于卸下,感觉呼吸都变得畅快起来。
其实刚刚在垂花门那边,他知道小叔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