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裴景修的视线从她身上脸上细细扫过一遍,最后落在她紧抿的唇上。
穗和神色如常,头发没乱,衣裳也整齐,除了抿唇的动作显露出她的紧张,别的没有任何异样。
可不知为何,裴景修心里的疑惑却不减反增,总觉得她的整齐是刻意收拾过的。
刚刚在里面,她和小叔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话要说这么久?
怀疑的种子落地生根,在裴景修心里迅速发芽疯长,让他几欲抓狂。
“郎君快去呀!”穗和若无其事地催促他。
裴景修强压心底翻滚的醋意,迈步走了进去。
饭桌已经收拾干净,裴砚知坐在那里品茶,见裴景修进来,掀眼皮看了他一眼:“说吧,什么事非要见我?”
裴景修脱口道:“穗和方才都和小叔说了什么?”
裴砚知放下茶盏,乌沉沉的瑞凤眼多了一抹晦暗不明的意味:“什么也没说,她只是在服侍我。”
服侍他?
是哪种服侍?
怎么服侍的?
裴景修心中警铃大作,险些失控。
裴砚知站起身,眉宇间多了几分不耐:“我没有太多时间给你,你确定要浪费在一个丫头身上吗?”
裴景修见他一副要送客的架势,忙将来意说明:“安国公有事想见小叔,让我帮忙和小叔约个时间会面,不知小叔几时方便?”
裴砚知没忍住,嗤笑出声:“所以,你用那丫头来讨好我,是想用我来讨好你岳父,不愧是状元郎,打得一手好算盘。”
裴景修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涨红着脸说道:“岳父大人头一回向我开口,我实在推脱不了,还望小叔行个方便。”
“他堂堂国公爷,领着五军都督的职务,手握兵权,又得皇上器重,有什么事是他凭自己的人脉办不成的,还要求到我这里来
HTtρs://Μ.Ъīqiκυ.ΠEt?”
裴砚知说到这,目光灼灼与裴景修对视:“你觉得他求我的事会是小事吗,你有没有想过那或许是对我不利的事?”
裴景修被他问得冷汗都下来了,嗫嚅着说道:“我们两家已经结亲,国公爷应该不会害小叔的。”m.bīQikμ.ИěΤ
“不是我们,是你。”裴砚知厉声道,“我当日白纸黑字与你写下契约,你和你母亲都签了字画了押的,从你成亲那天起,我们便两清了,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