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是大庆朝堂第一个因**而自毁前程的状元郎!”
裴景修心下一沉,被小叔震慑的同时,又有那么一丝庆幸。
他之所以没有趁机要了穗和,除了确实有点不忍心,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HTtρs://Μ.Ъīqiκυ.ΠEt
虽说女人大多会在失身之后认命,但他对现在的穗和没有把握。
穗和自从接触小叔之后,性情发生了很大的转变,万一真的不管不顾告他**,这代价他赌不起。
裴景修稳了稳心神,退开一步,对裴砚知伸手作请:“既然小叔执意要见穗和,那就请吧!”
裴砚知审视地看着他,没有立刻进去。
“怎么,小叔是不敢,还是不好意思?”裴景修似乎轻笑了一下,又道,“抑或者,小叔是怕问了穗和之后会失望?”
裴砚知沉着脸,迈步向房里走去。
裴景修跟进去,指着内室道:“穗和就在里面,小叔自己进去问她。”
内室与外间只隔着一道珠帘,里面灯光昏黄,像日落时分最后的光亮。
裴砚知站在帘外,心中五味杂陈,迟迟不敢踏出那一步。
裴景修说得没错,他真的很怕穗和会说出让他失望的话。
“小叔若拿不定主意,不如今日先回去,等明日穗和休息好了,侄儿再带她去给小叔磕头敬茶。”裴景修在他身后淡淡道。
裴砚知的手在袖中攥了攥,拨开珠帘走了进去。
靠墙放置的床上,穗和面朝墙壁侧躺着,凌乱的秀发铺在枕头上,身子在单薄的锦被下瑟瑟发抖,露在外面的肩头一抖一抖的,显然不是在睡觉,而是在抽泣,那白得晃眼的脖颈和后背,还有几处青紫的淤痕。
裴砚知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用力撕扯,疼得他眉头都紧皱起来。
他没敢再往前走,偏过头,不去看她破碎的模样。
“穗和,是我。”他艰难开口,嗓音沙哑,“是我的错,我没能保护好你,我想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你想不想跟我回东院去,想的话,我现在就带你走。”
穗和没有回答,抽泣声却明显大了一些,一声一声,像刀子从裴砚知心尖上划过。
他闭了闭眼,仰头看向房顶,逼退眼中的湿润:“穗和,别哭,错的是他们,不是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讨回公道,把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关进大牢,绝不会因为他们是我的亲人就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