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的。
至少他们都是自由人。
“多谢大人的良苦用心,我明白了。”穗和感激地说道。
本想再加一句来世当牛做**承诺,又觉得太过虚无,大人想必也不喜欢听。
可她想以身相许,大人又不要她。
这恩情,叫她该如何报答?
裴砚知又敲了敲桌面,示意穗和坐下:“来,和我说说你今天在铺子里都做了什么,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m.bīQikμ.ИěΤ
穗和笑起来,心想他堂堂左都御史,什么没见过,怎么可能对一个香料铺子感到好奇,不过是为了哄自己开心罢了。
于是便也没再推辞,在他对面坐下,兴致勃勃道:“今天没有正式做事,长公主让掌柜娘子给我安排了一个师傅,教我熟悉铺子里的情况,长公主说我以后主要负责制香,先不用学习卖货招待客人,等熟悉之后再说。”
“挺好的。”裴砚知说,“你性子沉静,又容易害羞,制香确实比招待客人更适合你。”
“哪有?我才不害羞。”穗和脱口而出,随即又觉得自己说的很不恰当,两颊泛起红晕。
“不害羞,脸红什么?”裴砚知戏谑道。
穗和被他无情戳破,小脸更红了,急切道:“我也不是一直害羞,只有大人面前才这样。”
“哦,是吗?”裴砚知笑意更深。
穗和惊觉自己又说错话,捂着脸道:“大人,天都黑了,你还不走吗?”
裴砚知收了笑,正色道:“我走了,你一个人怕不怕?”
穗和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么偏僻的住处,她本来确实有点怕的,但如果长公主的安排是为了方便大人来看她,那她就不怕了。
想要见到大人的渴望,已经足够抵消她对黑夜的恐惧。
裴砚知看看外面的天色,起身告辞。
穗和不禁后悔自己对他下了逐客令。
如果她不说那句话,大人是不是就能多留一会儿。
“大人不想再问点别的吗?”她心有不甘地说道。
裴砚知想了想,又坐回去:“方才忘了问,你和铺子里的人相处得怎么样,有没有人为难你?”
“没有,大家都挺好的,没有人为难我。”穗和说,“铺子里大多是女孩子,有的家就在城里,晚上回家去住,也有几个离家远的,住在铺子后面的小院里,另外有两个和我一样住在公主府,长公主让她们放工时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