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重要性,个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拿出毕生所学救人救狗。
刘院判先前在宫里给穗和看过诊,对她的情况比较熟悉,见她这回伤得比上回还重,不禁感慨这姑娘真是多灾多难。
一群人忙碌到四更天,才算把穗和的情况稳定下来,但穗和伤得太重,一直在昏迷之中,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能醒。
阿黄的情况比穗和还要糟糕,它到底只是一条狗,一棍子下去都可能没命,何况还挨了好几棍,浑身的骨头和五脏六腑几乎没一处是好的。
为了救活它,所有大夫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情况仍不容乐观,
裴砚知等穗和的情况稳定后,也去看了阿黄,见它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禁又想起穗和昏迷前说的那句话,小猫死了,阿黄不能再死。
他知道穗和说的是那只被母亲摔死的小猫。
他不过提了一回,穗和就记住了。
只要有关他的事,哪怕一只从来没有见过的小猫咪,她也会牢牢记在心里。
裴砚知嗓子堵的难受,回到穗和床边,抓住穗和的一只手,将她微凉的掌心贴在自己脸上。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他深深地凝望她苍白憔悴的睡颜,想到她羞涩且坚定地说,只要能跟着大人,再难也不会回头。
想到她流着泪笑着说,能让裴大人为我乱了心神,我很骄傲。
想到她靠在他肩上狡黠地说,我答应不纠缠大人,谁知道大人会不会纠缠我。
他忍不住红了眼眶,把她微凉的手放在唇上亲吻。
“穗和,你不要一直睡,起来看着阿黄好不好,它现在很需要你。”
“穗和,快醒过来吧,今晚我就让裴景修还你自由。”
“穗和,你还有秘密没和我交换,告诉我那是怎样的秘密好吗?”
床上的女孩子在他哽咽的絮语里紧闭双眼,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
他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帮她把两边的被角仔细掖好,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穗和,等着我,我现在就把你的自由讨回来。”
他转身大步出了房门,对守在外面的阿义说:“把裴景修带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