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后也很少回来住,把她的东西挪到别的院子就行了。”
“不用,我不住她住过的地方。”穗和从上车到现在,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虽然不是什么好话,却让国公夫人欢喜不已:“好好好,你不想住就不住,咱们家多的是房子,你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宋妙莲越发不是滋味,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在心里咬牙切齿咒骂穗和。
别的人都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先前跟着国公夫人去裴府,说穗和长得像国公夫人的那个仆妇却已经看出端倪,上前献殷勤道:“夫人,小姐回来了,奴婢们还不知道如何称呼。”
国公夫人愣了下,问穗和:“你喜欢以前的名字,还是现在的名字,你若喜欢以前的,等你父亲回来,就让他再给妙莲另外取个名字。”
宋妙莲听到这话心都凉透了。
之前在承天殿,国公夫人还说自己永远都是她女儿,可眼下,这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把她的住处给穗和也就算了,连名字也要换掉。
就算自己来路不明,好歹也叫了她一年的母亲,她就一点都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吗?
好在穗和并不想换名字,直接拒绝了国公夫人:“不必了,我现在这个名字就很好,冷不丁换了会不习惯。”
国公夫人有点小遗憾,但还是尊重她的意见:“好,你喜欢哪个就叫哪个,过几天就让你父亲开祠堂告慰祖宗,把你的名字记上族谱。”
穗和一点都不想上他们家的族谱,但这不是她不想就能不上的。
仆妇又问国公夫人:“以后两个小姐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国公夫人这回倒是没有犹豫,让她们以后叫穗和大小姐,叫宋妙莲二小姐。
在她看来,名字可以不换,但穗和到底是她亲生的,自然要做姐姐。
宋妙莲一下子从唯一的小姐变成了无足轻重的二小姐,心里落差可想而知,恨不得穗和立刻马上死掉。
她真的好后悔,以前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把穗和弄死,偏偏让她活到了现在。
如果自己早点下手解决了穗和,今天的一切就不会发生,自己永远都是唯一的国公小姐。
裴景修的心情不比宋妙莲好多少,他默默地坐在一旁喝着茶,看着国公夫人对穗和殷勤备至,后悔自己没能早点发现穗和的真实身份。
如果他早点发现穗和的身份,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他就是安国公府唯一的女婿。
现在,他娶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