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云,说自己刚刚在外面办事,看到大姑爷喝醉酒与人发生争执,被人打伤了,伤得特别严重。
裴怜云先前还盼着裴砚知帮她教训丈夫,听闻丈夫受伤,又紧张不已,立刻就要回去。
裴老太太见她那没出息的样子,也懒得管她,就让阿义把她送走了。
等两人走后,老太太慢慢品出些不对劲儿。
肖乾虽然犯浑,但因为他花钱大方,一般在外面人家都捧着他,不可能和他起什么冲突,怎么砚知一回来,他就被人打伤了呢?
这也太巧了吧?
更巧的是,还刚好被阿义撞见了。
该不会是砚知叫人打的吧?
算了,打就打吧,那个二世祖,不躺在床上是不会老实的。
最好能打断他一条腿,让他以后再不能往外跑,这样怜云也就省心了。
老太太这样想着,便也不去理会,让身边的仆妇去打听穗和的情况。
仆妇去了又回,告诉老太太:“穗和姑娘一直昏睡着,听说是中了什么**,七爷拿了景修少爷身边的小厮,想必要严刑拷打。”
老太太长叹一声:“真是造孽呀,他们叔侄两个,难道非得死一个才罢休吗,你说,我到底是该劝谁?”
仆妇也跟着叹气:“奴婢瞧着他们叔侄两个都是一样的倔脾气,您怕是一个也劝不住,不如随他们闹去,反正七爷是不会吃亏的。”
老太太摇摇头,又说了声“造孽”,索性回里屋睡觉去了。
不是她不想管,是她真的管不了。
以前她以为自己能管得了,结果和儿子弄得两败俱伤。
现在她看明白了,儿子和孙子,一个比一个有主见,谁也不会听她这个老太婆的话。
只要不闹出人命,随他们去吧!
可是,万一真闹出人命呢?
她怎么觉着,景修早晚得死他小叔手里呢?
唉!
这可如何是好?
裴砚知不知道老母亲的忧虑,在书房没花多大功夫,就撬开了小厮的嘴。
小厮确实没有解药,只是听裴景修无意间说起那药名叫“睡美人”,至于从哪里弄来的,他也不得而知。
裴砚知又问了小厮,自己不在京城时,裴景修都干了什么事,问完之后,让阿信把小厮暂时关押,连夜去找刘院判。
阿信去了又回,告诉他刘院判不在家,刘院判的家人说刘院判从昨天进宫后就没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