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品。”她半真半假地说道。
裴砚知又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自己吃自己的醋,羞不羞?”
穗和顺势抓住他的手,带着些撒娇的意味问他:“大人喜欢的到底是念安还是穗和?”
“是你。”裴砚知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漆黑的眼眸与她深情对望,“我喜欢的是你,与名字无关,与身份无关。”
穗和很满意这个答案,笑得欢畅又甜蜜,眉眼都弯起来:“我也是。”
“也是什么?”裴砚知问。
穗和知道他又明知故问,偏不告诉他:“大人快吃,吃了快些走,我等着大人的好消息。”
“嗯。”裴砚知收些戏谑,认真吃饭,想到什么,又对穗和说,“宋妙莲说有个秘密要告诉我,你猜会是什么?”
穗和想了想,说:“我猜不出来,她别是骗你的吧?”
“不会,骗我对她没什么好处。”裴砚知说,“你先不要见她,等我回来再去问她。”
“好。”穗和点点头,“我本来也不想见她,大人只管放心。”
裴砚知吃完饭,让长公主府的那个神医为穗和把了脉,确认穗和身体已无大碍,这才放心出门。
临走时,他叮嘱穗和去睡个回笼觉,好生休养身体,不要再忙别的事。
神医给穗和开了一副调养身体的方子,也告辞而去。
穗和把两人送走,便回了后院,因惦记着父亲的案子,又怕裴砚知重提此案会触怒皇帝,心里七上八下的,哪里睡得着。
又想着皇后通过**暂时逃过一劫,不知道后面会怎样。
万一真给她糊弄过去,大人之前的功夫都白费了。
思来想去,她画了一张图纸,叫来雀儿交代了一番,让雀儿带着图纸去安国公府找宋绍阳。
雀儿走后,她又顺便画了一件嫁衣的图样。
之前答应大人要亲手做嫁衣,还没开始就横生枝节,拖到现在也没动工。
眼下闲来无事,正好可以绣起来。
画好了图样,她又列了一张单子,打算等雀儿回来后,再和雀儿一起出去采买。
等着等着,她有点犯困,就去床上睡了一会儿。
大约是昨晚和裴砚知提起兄长,她居然在梦里梦到了兄长。
兄长穿着一身月白色绣翠竹的直裰,站在荷花池边,天上一轮圆月皎洁,月华如银撒在水面,风一吹,满池荷花摇曳,兄长如谪仙临水,笑着唤她乳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