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也很诧异,正要开口,陆溪桥从里面摇摇晃晃走了出来:“陛下在哪儿,陛下在哪儿?”
“在大门口呢,几位大人,快去接驾吧!”门房头一回经历这事,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他话音刚落,后面已经有一队侍从提着灯笼簇拥着身穿常服的女皇萧揽月走了过来。
“不用接了,朕等不及,自己进来了。”萧揽月大咧咧地说道。
几个人连忙下跪行礼,被萧揽月制止:“别跪了,怪麻烦的,朕就是来凑个热闹,小坐片刻,你们若太拘谨,就没意思了。”
几个人只好依着她,将她迎入厅堂,叫下人收拾了残局,奉上新茶。
萧揽月在主位落座,笑着看向穗和:“除夕一别,转眼已是两个多月没见,你近来可还好吗?”
穗和福身道:“多谢陛下关心,我挺好的,倒是陛下瞧着清减了不少,想必整日为国事操劳,十分辛苦。”
“确实挺辛苦的。”萧揽月说,“多亏了裴爱卿和陆爱卿鼎力相助,才将这乱糟糟的局面扭转过来,朕辛苦,他们更辛苦。”
裴砚知拱手道:“陛下客气了,这都是臣等份内的事。”
“嗯,对,份内的事。”陆溪桥的酒醒了一半,自己没话说,随着裴砚知的话点头。
萧揽月看了他一眼,皱眉道:“你喝了多少?”
陆溪桥歪头想了想,伸出手指比划:“三坛,啊不……四坛,也有可能是,五坛……”
萧揽月眉头皱得更紧:“怎么喝这么多?”
“嗯,对……”陆溪桥说,“我借,借酒浇……愁。”
萧揽月失笑:“你有什么愁,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