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念头蓦地一滞,再听不进管薇说话,眼瞧着那男人撑着伞走进单元楼。 已经快十点了,他这会儿来干什么? 陈敬洲心头突地一堵,一股火自心底深处猛然窜起! “……洲哥,洲哥?” 手机那头,管薇听不到他的声音,便急急的喊了几声:“洲哥,你在听吗!” 陈敬洲紧锁起眉头,不耐烦的回了句:“我知道了,明天给你答复,先挂了。” 管薇:“喂——” 话落,挂断电话的同时,下意识去开身侧车门。 深夜冷风卷着雨丝从缝隙钻入车厢,打在他手背上,一瞬的寒意又使他恢复了理智,要打开车门的动作不禁缓缓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