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雪揽住他的腰,把他轻轻放进人高的草丛里。
然后继续用各个击破的方法,干掉了他们四个人。
当他把最后那个络腮胡子老大,一脚跺在地上的时候,还是稍微客气了一下:“老大是吧,告诉我,谁派你来的?”
络腮胡子摇摇头,用力咬碎了嘴里的毒药,自尽身亡。m.bīQikμ.ИěΤ
回血气得想跳脚!
京城里,迎客来客栈。
早上,小二来送热水,流风觉得有点眼生,不是昨晚接待他们那个。
戴好面具,流风洗了洗手,随口问了一句:“昨晚给我送饭的那个小厮呢?”
小二顿了一下,然后轻松说道:
“那小子,早上起来,跑了好几趟厕所,快起不来了,今天您这边,就有我照料。”他擦着桌子,瞄了流风的面具一眼。
“那就多谢了!哦对了,我一会儿把早饭给我送上来。”
“客官稍等,早饭马上送到!”
一会儿,小二从房里出去,下了楼,进了后院。
不久,一个穿着华丽的紫色衣服,手拿折扇的富家公子走出了迎客来,往城里走去。
进了一个胡同,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拿着剑的男人出来,进了一家牙行,然后付钱租了一个小院。
后来,另一条街上,一个穿着青色书生服的书生,在一个僻静的街坊租了一个独门独院。
整整一天,在京城的十几个不同的牙行,来了不同的人,租了不同地段的不同大小的房子。
夜色降临,华灯初上,易了容的流风穿着一套短打,在“大发赌场”做打手,在场子边上,边喝茶边看场子。
他上午才来,但身手厉害,因此刚来就做了大发赌场打手的老大。
呵呵,被人跟踪,被人包围,他也发现了。
所以他果断出手,弄死了送热水的小厮,换了他的衣服,又在去后院的路上,进了一个客人的房间,顺了一件紫色的衣服,大摇大摆出了客栈。
后来,他几次换装,并在不同的地方,找不同的人,去不同的牙行,租不同的房子。
这些地方都是他准备的安全屋。
防止被人找到,堵在房里。
哎,喝了口酒,流风在心里感叹,小姐还是低估了人性的险恶。
第二日傍晚,易了容的流风正带着几个赌场小弟,在路边一个小酒馆喝酒吃肉吹牛。筆趣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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