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
陈猛不言语,脱了衣服给谢寡妇披上,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呃?
他居然给我穿上衣服,怕我走光?
这还是那个坏的脚底流脓,头顶生疮的陈猛?
一瞬间,谢寡妇心里竟有一丝暖意,只是很快被衣服上散发出的臭味给冲散了,这**真懒,穷不要紧,最起码干净点。
可又不敢脱了衣服,怕陈猛生气。
只得强忍着恶心,弱弱的回答,“没什么。”
“没什么,衣服成了这样,脸上还有巴掌印。”
“真没什么,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还是操心操心怎么赚钱养家,堂堂七尺男儿,天天游手好闲,欺负乡邻,传出去也不嫌丢人。”谢寡妇壮着胆子劝道。
这也就是在大街上,也就是看今天陈猛没喝酒,不然打死她都不敢劝。
“哪那么多废话,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是不是认为在大街上,老子就不敢动你。”陈猛不怀好意的盯着谢寡妇鼓鼓的胸口看。
这**彻底没救了。
谢寡妇心里越发厌恶,讥讽一句,“问了有什么用,你又帮不上忙。”
“你敢犟嘴,跟我过来。”
陈猛一把抓住谢寡妇柔弱无骨的手腕,就往路边树林里拖。
谢寡妇吓坏了,“松手,你弄痛我了……我说我说,校长王大龙欺负我。”
“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借口给我**民转公的事,把我叫到办公室,对我图谋不轨,要不是我拼死挣扎,就被他得手了。”谢寡妇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蠢货,民转公岂是他一个小小乡镇小学校长能决定的?公办教师属于正式编制,需要教育局同意才行。”
陈猛忍不住大骂。
谢寡妇是民办教师,没有正式编制,一个月一百来块钱工资,福利待遇跟在编教师比差得远。
但是教师在九十年代,是个很受人尊敬的职业。
再加上将来有转正的机会,所以很多像谢寡妇一样的民办教师被领导以转正为借口,占了便宜,很多是半推半就,也有心甘情愿。
为的就是那个可望不可及的编制名额。
“我有什么办法,陈东死了,我还有个一岁多的孩子要养,如果不转正,就靠一个月一百来块钱,根本不够花。”
谢寡妇见被一个二流子嘲笑,心中积攒的委屈,怒火一股脑的爆发出来,冲陈猛大喊